大白天的你不要吓我。”
赵纯瞥他一眼,示意他安静,继续轻轻念道:“我家养的鸟总是很吵,所以家人有时候会把笼子放到黑暗的厕所。某天,在没开灯的客厅,突然听到厕所的鸟叫声,而且像是惨叫。当下以为鸟怎么了,立刻冲去打开厕所门,发现两只鸟一只在小鸟屋里睡觉,一只站在荡秋千上发呆。
‘真是的。。。。。。’关上门,我回到沙发继续看着我的电视,电视上报导着市区有一小偷潜入民宅住了很久的捆绑事件。等一下再去把鸟笼拿出来放它们在家里飞吧。”
姚宇瑟瑟发抖,“那两只鸟,是不是一只被毒死了,一只因为挣扎飞出了鸟笼,还有那个小偷,其实就在他家的厕所里吧?”
“看把你吓得。”赵纯翻了个白眼,疑惑地挠挠头:“就是奇怪了,我像是会讲这种故事的人吗?现在却念得这么溜?我是在哪里听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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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妈妈和我去了烟花之地
田桑桑淡定地和那个男人告了别,回去的时候默默把稿子塞回空间里。
江景怀已经回来了,双手枕在脑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听到动静,他狭长的双眸缓缓睁开了。
“爸爸!”孟书言很兴奋,张开双臂要去爸爸身边。
田桑桑把他抱到江景怀身边坐着。
她靠近的时候,身上的香味不似以往纯正,非常杂,不仅有其他的香水味,还有烟味酒味。这些变化正常人可能发现不出来,但江景怀是受过训练的人,立刻就发现了异常。
他不动声色地拧了拧眉:“你们去哪儿了?”
田桑桑看向他,解释道:“言言的药快用完了,我去买了点回来,顺便我们就到处逛了逛。”
“到处?”
“是啊到处……逛逛喽。”田桑桑窘迫地扯了扯嘴角:“毕竟乡下来的,对什么都很好奇的,不了解点什么,只怕跟不上时代的潮流。我做为一个军嫂,要处处充满军嫂的思想觉悟,做个与时俱进的军嫂。”
“不用妄自菲薄。”江景怀挑眉看她:“你其实都会写小说了。”
“咳……小说也是分流派的不是?像我那种就是乡土流派,和严肃文学差别很大的。”
江景怀不置可否,视线落在她脸上。
“那我去煎药了。”田桑桑丝毫不感到心虚,提着中药笑呵呵向厨房走去。
走到厨房里,田桑桑这才很怂地靠着墙听着外边的动静,没听到任何动静后才轻吁了一口气。
“言言,脚好点了吗?”江景怀坐直身体,手轻轻放在孟书言的脚上,目光带着爱怜。
“好多了爸爸,已经有感觉了。”孟书言仰头回道。
“等好了爸爸带你去跑步。”
“好的!”小家伙很兴奋。
“今天和你妈妈出去玩开心吗?”
“开心!”孟书言嗯嗯点头。
“去哪儿了?”
“……”
孟书言小眼神游移,思考片刻道:“妈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哦。”江景怀拿起报纸:“爸爸给你念故事。”
孟书言听着爸爸那低沉好听的声音,瞄着爸爸的侧脸,犹豫不决。
“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爸爸说?”江景怀的目光依旧落在报纸上,巍然不动。
好厉害哦。一眼看穿。
满怀心事的孟书言期待地望着他,奶声奶气:“爸爸,我可以说谎吗?”
“不可以。”
孟书言的小心脏中了一箭,感到很不安,小脸红扑扑。
“其实,我今天和妈妈去了…去了那个…”
江景怀放下报纸,看着身边小小的一团,儿子的头低垂。
“妈妈带我去了那个…烟花之地。”小小声。
“烟花之地?”
“……舞厅。”小小声。
江景怀沉沉地勾了勾唇,果然。
“爸爸,你不要跟妈妈说,我答应过妈妈不跟你说的。”孟书言很纠结。可是他现在没对爸爸说谎,却对妈妈说谎了。╮╭
“好。”江景怀轻笑一声,抱起他的小身体,手放在他头上:“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爸爸说,不用憋在心里。”
可以吗?
“爸爸不会害你们的。”江景怀郑重,“对了……你们去舞厅干什么了?”
“跳舞。”
跳舞么。江景怀食指轻敲了几下,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女人穿着舞裙跳舞的模样==
这是让人很放心的模样。
“吃饭了。”煎药的同时,田桑桑去煮了个饭。把菜端到饭桌上,总觉得有道视线在追随着她。
田桑桑回看过去,“怎么了吗?”
江景怀深黑色的眸子一闪,“没事。”这身段这肤色,依旧让人很放心。
但是,怎么觉得她一天比一天白了点呢?
孟书言不敢看她,把头埋在爸爸怀里。
吃完饭,田桑桑又到书房里进行思想风暴。根据她的记忆,是1990年出来的,甚至于风靡全国了。当时有一句话,可见渴望的火热程度。“举国皆哀刘慧芳,举国皆骂王沪生,万众皆叹宋大成。”这里并不是说渴望有多么好,而是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渴望火了,作为大众文学,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可以说在渴望之前,导演拍电视剧,都会或多或少带有自己的个性,带有自己的艺术理想和创作风格,然而个性只会聚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限制了文学的受众。但大众文学就是比较通俗了,渴望这部电视剧恰恰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