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把你揣到太平洋去,喂鲨鱼算了”
“话说你好歹是个男人,后来也是化被动为主动了,但是你就没点常识吗?事后措施总该做吧!”
“没有***,没有***你可以s到墙上啊,八十年代的人为什么就这么纯洁?”
“我这是说什么啊。不过我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也没我儿子。”
“这个扳指还给你,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了。”
“睡睡睡,只知道睡。为什么你还能睡下去,还睡得跟只小白鼠似的?”
“……”
田桑桑像个傻子一样,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才执起他的手。宽厚的手掌,骨节分明,皮肤不太白,带着茧子。把扳指给他套在左边手掌的大拇指上,大小刚刚好,正合适。
……
江景怀是在三种味道中醒来的,花瓣的香味、药水味,以及口腔中清淡的鲈鱼味。
他什么时候吃了鲈鱼?
脑海中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些事情,被敌人追击,掉到悬崖,拼着命躲到山洞里,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晕晕沉沉中好像被人救了,但过程不太清晰。而且那时候耳边一直有蚊子在飞,然后又听到了歌声。
微微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腰部的疼痛让他拧了拧长眉,他手里攥着被子,步履有些不稳地往山洞外走去。
救他的人呢?
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直冲脑门,他抬手扶着脑袋,手里的扳指闯入他的视线。
“这…怎么……”这个扳指当初是在田家村丢掉的,他虽然有点舍不得,也没刻意想再回去寻找。现在,这消失多年的扳指神奇地回到了他的手上,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扳指那时应该是遗落在那个胖女人家里的。
是谁戴在他手上的?
桎梏的记忆袭来,令人不堪重负,他沿着墙壁缓缓下滑,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再次晕死过去。
每到夏天,只要一有空,水莲都会来山中散散步,偶尔还会摘到一些不一样的果子。
提着篮子,嫩黄色的裙摆婆娑在地上的小草上,水莲走到潭子边,掬起清水洗了洗脸上的水汽。站起来时,忽的瞥到山洞前半倚着个人。
水莲小心地上前看了看,没有动静。再往前走了两步,一些想法已经在心底形成。
受伤,需要帮助。
长相英俊,和徐毅元不相上下。
穿着军装,应该是个军人,且是有身份的。
水莲一向很会审时度势,她警惕地往周围看了看,没有人。思虑再三,她还是上前,轻声道:“同志…同志…”
130谁救的(2)
也许是这身笔挺的军装,让水莲放下了所有戒备,他不可能会是个坏人。
她心想。救了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昏迷中的江景怀听到女人温柔的叫唤声,意识清晰了不少,他悠悠转醒,狭长的眸子缓缓睁开,女人端丽的容颜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
淡淡的香气萦绕,和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同志…同志你醒了。”水莲欣喜道。
“是你救了我?”江景怀嘶哑着声问,忽然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幽深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是啊。”水莲的心咯噔了下,笑着低头,又很快抬起头,神色自然地说道:“我想同志你应该身份特殊,也还没来得及联系医生,同志你便是醒了。”
“多谢。”江景怀放开攒着她的手,淡淡道:“扶我起来。”
水莲当即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了起来,默默地看了眼他的侧脸。他脸色苍白,可也掩盖不住那英俊的面容,即便有心上人了,水莲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下。
江景怀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眼,问道:“我的扳指,你有看到我的扳指吗?”
“什、什么?”什么扳指?
水莲下意识去看他的手,他一只手搭在腰上,一只手紧紧握着,十指上并没有扳指。
“我一直戴着的扳指,没了。”他沉沉地说。
水莲扯了扯嘴角:“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我当时见你伤势重,也没注意太多。会不会是掉地上了,我们找找?是什么样的扳指呢?”
江景怀眸光微眯,缓缓开口:“墨绿色。”
水莲弯着腰,目光逡巡着地上,只是这里杂草丛生,要找一个扳指太难了。
蓦地,一个扳指悄无声息地滚落在地上。
水莲抬眸,注意到江景怀的视线,眼睛一亮,帮他捡了起来,柔声问:“是这个?”
江景怀嗯了声,道了下谢,默默把扳指戴在大拇指上。
……
中午的时候,田桑桑又要去给江景怀送饭了。
不过当她再次进入山洞时,洞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淡淡的似玫瑰又似茉莉的香味在萦绕,经久不息。那是她身上的香味。自从她轮流着用玫瑰精油和茉莉精油泡澡后,这两种味道仿佛和她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馨香。
“什么嘛…”田桑桑不满又释然地撇撇嘴:“走了也不说一声,真的是……”
“好歹,给点钱啊。”
“唉,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样也好。本来就不想和他打照面,但也心存希望,希望他醒了,两人能把事情说开了。不然这老是提心吊胆的,不得安生啊。
如今,算了。
医院。
“江同志,你不再躺躺吗?这是要去哪儿?”看着身前挺拔的背影,水莲壮着胆子说道:“你的伤太严重了,还是进去歇会儿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