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问了几句家常闲话，又让宫女们摆上茶果来，大玉儿便像说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样随意地道：quot;本来该叫你素玛姑姑来陪你的，不过我把她派去侍候佟贵人了——对了，我听说你上次归宁的时候，见过佟贵人是吗？quot;
quot;是的。quot;建宁恭谨地答道，并不肯多说一个字。
大玉儿又问：quot;你以前见过佟贵人的，还记得吗？quot;
quot;是吗？quot;建宁惊讶，quot;我怎么不记得？quot;
quot;你不觉得她很像你以前的那个小朋友，长平公主的女儿香浮吗？quot;
香浮？建宁愣住了，怎么会？然而，太后的话却着实点醒了她，难怪总觉得平湖似曾相识，难怪觉得她像极了自己极熟悉的一个人，那名字就在嘴边却一直说不出。原来是香浮。那平湖果真是有些像香浮的。那眼神，那轮廓，那举止颦笑中特有的端庄温柔，可不正像是香浮小公主？诡异的是，连自己都想不起来的事，太后却想到了，这不是太特别的吗？建宁故意做出混沌的样子问：quot;香浮？她不是死了吗？quot;
quot;死了？quot;太后淡淡地笑了笑，quot;谁能确定呢？她们只说她出宫了，可从没人见过她的坟哦。quot;
quot;可，可是……quot;建宁的心很『乱』。长平仙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