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的时候被好几个人同时盯着,会感觉不自在。只有跟我独处的时候,他才更随意,对吧?”最后这个问句是转脸对程天殊说的。

“确实是这样。”程天殊抬起一手,随意地搭在林冬来肩上捏捏。

合作愉快。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林妈妈的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了几遭,随后突然展颜笑开了,“既然如此,我们回避。”

说罢,父母就转身出卧室,不忘回身带上门。

房间里只剩他俩。

“来吧。”林冬来这次没把程天殊的手拨拉掉,反倒还摸了摸。

轮到程天殊抽开手了,他说:“眼睛闭好。”

睁着眼,林冬来没动。

念出“魔杖召来”后,银白魔杖霎时出现在程天殊掌心,淡淡的光华赏心悦目。

而林冬来依然睁着眼,眼珠子一错不错,盯着他看。

程天殊眼角抽抽:“听话,闭上眼睛。”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林冬来没闭眼。

只有不闭眼,才能睁眼说瞎话:“你已经答应教我学习魔法,现在正是需要观摩的时刻,观摩观摩,得观。既然要观,就得用眼睛。”

“.......”程天殊做事从来一个唾沫一个钉,没有随便反悔的。但是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于是最终,他从牙缝里出溜一句:“那你观摩吧。”

林冬来倒是不在乎,先“观摩”为敬。

程天殊举起魔杖,对准窗外:“现出原貌!”

白色的魔力之光,从魔杖顶端倏然s,he/出,又在半空逐渐变柔和,最终,化为一层白色薄纱,笼罩在窗户上,蒙住窗外的所有景象。

而室内,程天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消融瓦解,从上至下,一点点,逐渐变幻出那条粉红色蕾丝蓬蓬裙。

一如既往的,这蓬蓬裙又是只能堪堪遮住关键,臂膀露在外面,锁骨连着饱满胸肌,再往下自不用说,只到腿/根的裙摆着实没什么用,这么近的距离,想看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某些反应。

林冬来眼巴巴地看着。

心头毛躁,程天殊用魔杖指指书桌:“去拿纸和笔,开始上课。”

“......哦。”林冬来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笔记本,右手握笔,“师父您说。”

“刚才我念出了魔咒,魔力现在正伴随着魔咒的效用,附着在窗户上,所以在我们的视线之中,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样子,无法再看清窗外到底是什么。”

程天殊被看得浑身不得劲,拧动几下脖子,咔咔的,“我脸上写字儿了?看窗外!”

林冬来扭头去看窗户:“哦,你的魔力附着在了窗户上,所以那里变得白茫茫一片了。”

“对,现在你注意,窗户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包括包裹在窗户玻璃上的白sè_mó力迷雾。”程天殊说着,眉毛逐渐拧成一团,他上前两步,伸手就把林冬来眼睛遮住了。

林冬来扒他的手:“挡着眼睛叫我咋看啊?”

“你特么看的是窗户?”

林冬来小声嘀咕:“就不兴人来个小差啊.......”

又问:“魔法雾气散的快不快?”

“急什么,你写五百字检讨的时间还是够的。”

“......我保证好好听课。”

覆在眼睛上的手这才撤开。

随后,衣柜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他再去看程天殊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长外套,系在腰上,把起反应的部位彻底遮挡住了。

“这样不太美观。”林冬来忍不住说,“衣着整体风格应该统一。”

程天殊眼皮一撩:“我也觉得这身不和谐。”

说罢,一把将腰上系着的长外套扯下来扔回衣柜,又气势汹汹地把衣柜门“嘭”地一声甩上,迈开长/腿,向前两步,就走到林冬来跟前,一对长眼危险地眯起。

林冬来后颈汗毛倒竖,后退一步:“我就是开玩笑呢。”

程天殊皮笑r_ou_不笑地,抬手,用魔杖尖在林冬来胸口,一戳。

魔杖尖戳人不太疼,但不知怎么,它竟带着十足的力道,林冬来只觉一股大力顺着魔杖尖涌来,击在他胸前。毫无防备的林冬来就在这一下猛推中,四脚朝天倒在床/上。

这个时候他的脑中竟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初中物理知识:在同样大小的力的作用下,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这应该就是他被一根魔杖击倒的原因。

而程天殊十指交叉,举起来,拧了拧,指关节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像是在做打人前的准备工作,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打人之前,要气场强点,这样能在心理上击垮对手。

只见他弯腰,拧着指关节凑近,同时,一条腿已经跪在床单上,像是已经准备过来一顿胖揍。

林冬来后退一点。

但很快对方两条腿都上来了,整个人几乎欺身上前,与林冬来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眼睛。

此时程天殊身上还穿着蕾丝超短蓬蓬裙,脖子上还系着粉色蝴蝶结丝带,视觉的冲击,外加喷洒的炽热鼻息,以及让人无法忽视的荷尔蒙。

林冬来喉结滚动,他把脸侧向一旁,目光与对方错开,侧低着头,盯着蓝色床单数格子,三三得九,四四十六,五五二十五,六六三十六——用乘法口诀逃避现实。

魔杖已经被扔在床单上,质量很轻,没有压出哪怕一条痕迹。

程天殊盯着他:“你觉得什么是开玩笑?”

林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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