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一定要用这样霸道的方式才能解决问题?一切都要顺着他的性子来。

许初见心里也恼,声音低低的,却不难听出里面带着几分不悦:“因为一个沈绍廷,你就耿耿于怀到现在?那以后呢?难不成你还能一辈子都把我绑在身边,你让我信你,可你又对我有几分信任?”

顾靳原沉默了一会儿,调匀了呼吸,紧抿的薄唇低低淡淡地开口:“是你从未给我信任的底气。”

她对他的若即若离,什么事情都不和他商量。

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她即使在他身边,两人之间仍然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远到他不用强势的手段,根本就抓不住她。

许初见在他深邃的眸光里败下阵来,恨恨地推开他转身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

“顾靳原,我们现在都不冷静,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他走至她身边,眸光深锁在她身上,一字一句地说:“要你一句承诺,就这么难?”

他承认自己在这件事情上面确实是做不到介怀,沈绍廷再次出现,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威胁,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威胁。

她若是孤注一掷还是选择走,他不会再强硬的拦她,可至少要得到她一个承诺。

“这根本不是一件事情!”许初见亦是一字一句地回答他,她不想和他吵架,可她觉得这次的事情是他莫名其妙。

他不说话,只是眼睛里面的温度又在慢慢降低。

“难道以前的事情,又想再一次重蹈覆辙?”许初见垂着眸子,心里复又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

“你以为,以前的事情,受折磨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的眼底一片深邃,两个人倔强的对看了好久,他什么话都没再说,转身大步离开。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很响,许初见靠在沙发上愣了半天,眼睛瞪着天花板,半晌才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临近午夜。

窗外又是大雨如注。

许初见揉捏着手里的抱枕恨声地喃喃自语:“都说了不要和你吵架!对你什么心思,你还看不出来?”

非要扯着以前的事以前的人不放!

可那天过后,顾靳原再也没来过。

倒是许初见经常能见到他。

电视上,报纸上,要不是他又有了什么大动作,或者就是花边新闻。

以前他几乎没有什么花边新闻,可这次,即使仅仅是被人拍下了一个侧脸,都散发着浓浓的气场,她一眼就能辨认得出。

他本就是这四九城内人人想攀附的权贵,谁都说她是高攀了他,还真是。

……

又是一个下着雨的夜,顾靳原是被雷声惊醒,他下意识地去看自己枕边的位置,想象着有一个软软的身子能主动蜷缩在他怀中。

双人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愈发的让他觉得空虚,这样无边无际的空虚啃咬着他。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感觉,恨恨地掀开被子,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冷水果然能让人沉静下来,可心头的那种烦闷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已是下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走到书房,把明天开会要的内容又重新翻阅了一遍,又回复了好几个国外合作公司传来的邮件。

最近,他越发的重视那几桩国外的合作案,地点是那份申请书上写着的城市。

时钟又悄然地划过,他这才觉得有些累,靠着椅背揉了揉眉心。

那份留学申请书此刻就在他书桌的抽屉里静静躺着,随着那上面的日期一点点靠近,他的心也是越发的沉。

这几天他不联系她,她亦没有主动和他联系。

难道这次还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走?

甚至都不打算告知他一声?

抬起眼,正好看到了书桌上的某张照片,他也忘记了是什么时候他偷***下的,照片里的她唇角微微弯着,温温婉婉。

他想起来,是年后不久,彤彤还在北京的时候他们一起出去留下的。

就说这样的眼神,怎么可能会对着他出现呢?

顾靳原看着这照片好一会儿,那双温和的眉眼瞬间变得十分温柔。

他轻叹了口气,莫非她真的是那些爱情剧里说的,是他命中的劫?

忽而间,他的视线有些不模糊,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是有些模糊不清。

照片上的女子温婉的侧脸渐渐不清晰。

顾靳原揉了揉眼睛,反复几次之后才恢复正常,凤眸微垂下,眼底漆黑深沉如墨。

这是又出问题了么?

……

又是一个冗长繁琐的会议,各级主管的工作报告,新项目的合作计划,人事变动的决策,这每一项都让顾靳原再没时间分心想别的事情。

他这个人素来公私分明,唯一存了私心的可能就是与她家有关的那件事。

除此之外的工作上面,他向来是一丝不苟严肃谨慎,手下的人没一个不服,工作是小心再小心,谨慎之余,就怕被他抓出错字被撵出公司,白白丢了饭碗。

顾靳原对数字极为敏感,只消看了一眼就发现了财务报告上的错误,看得他眉头皱得紧紧的。

财务经理背上也汗湿了一片,低头默默挨训。

没多久,公关经理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原因是选的一个最近当红的女明星当楼盘代言,这中间不知是收了什么好处,存了些拍马屁的心思,杂志社的绯闻便开始传了出来。

可这回,却是拍到了马腿上。

顾靳原听了有些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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