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认识蔚宛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见到过她哭,当下就急了。

许初见试探性地轻声问着:“宛宛?你怎么了?”

半晌,蔚宛的声音才算恢复了正常,“初见,我三天后的婚礼,你能来陪陪我吗?”

☆、188.186嫁给我小叔,那就是小婶婶

她看到电话屏幕上闪烁着蔚宛的名字,她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那一方却没有回应,只是伴着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以及抽噎声,似乎是在哭。

可她认识蔚宛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见到过她哭,当下就急了撄。

许初见试探性地轻声问着:“宛宛?你怎么了?”

半晌,蔚宛的声音才算恢复了正常,“初见,我三天后的婚礼,你能来陪陪我吗?”

三天后的婚礼偿?

许初见有些不敢置信她所听到的话,“什么?你说你要……结婚?是容医生吗?”

“是啊,我缺个伴娘。”电话那头的蔚宛故作轻快地说着。

“怎么会这么快?”惊讶之余,许初见更多的是惊喜,她希望蔚宛能有个好归宿。

只是,为什么她会哭呢?

“初见,只是我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人没有多少个六年耗着了……”蔚宛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觉得初见应该是不愿来这座城市了吧。

“没关系啦,要是你不方便来的话也没事。”

许初见确实是犹豫了,那座城市有着很多不愿想起的记忆。

犹豫了一瞬过后,她坦然一笑道:“哪有什么不方便,就算是做了一次伴娘,我也不会真的嫁不出去啊。”

电话那头蔚宛也在笑着,“好,那我给你订机票?到时候我去接你。”

“好。”

许初见和家里说了这件事情,是去参加朋友的婚礼,蔚宛来过她家里好几次,她的家人都认识。

只是仿佛对那座城市有了阴影一般,下意识地隐隐反对她一个人去。

许初见知道是自己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情令他们担惊受怕,不过人总是要往前走,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她的游说下,家里人才松了口。

这半年来,她变得比以前还要开朗,这是一个好现象。

……

她到帝都的那天,雪后初霁,冬日的暖阳照在人身上,舒服的让人自眯起眼。

许初见在机场外面驻足了一会儿,有种晃若隔世的感觉。

出乎意料的是,来接她的并不是蔚宛。

有车子在她面前停下,她惊讶地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容医生?”

容铮打开车门迎她进去,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瞬,笑着说道:“气色不错,看样子这半年养的很好。”

遇见故人,许初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似是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话题一转说:“容医生,恭喜你。”

容铮发动车子,眼睛直视着前方的道路,低低地笑说:“谢谢,很高兴你能来参加。”

很快车子就到了蔚宛位于城东的画室,除了在学校的时间以外,她都会在这里度过。

“你进去吧,医院还有两台手术等着我呢。”

容铮的桃花眼动了动,眼底有些不明意味的情绪一闪而过。

她打趣道:“那好,你路上小心。这都是要结婚的人,怎么还这么忙?”

许初见才踏进工作室,闻到了一股幽淡的薰衣草香,在这淡淡的香味中却是夹杂着浓重的酒气。

她走进去,不自觉的皱眉:“宛宛?”

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沉,许初见找到吊灯的开关,柔和的光线瞬间将宽敞的室内照亮,看到蔚宛脸上极为苍白的蜷在角落的沙发上内休憩,脚边散落着好几个空的酒瓶。

一丝凉意划过她的心头,这样明媚通透的一个人,好端端地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不是说近在眼前的婚礼吗?

许初见把包搁在桌子上,这间工作室的设施一应俱全。

她从旁边的休息室内拧了条热毛巾,在蔚宛身边坐下,想替她收拾一下,却被她抓住了手,她全身的重量顺势都放在了许初见身上。

许初见忍着心中升起的震惊,手放在她背后轻抚。朋友在这种时候,是退守时的依靠。

就如同那个时候,蔚宛也是这么陪着她一样。

“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没什么事。”蔚宛没有抬起头,闷声说着。

可当下这样的情况,又怎么能让人不担心?

好一会儿,蔚宛才松开了她,颓然地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许初见低头看着她落寞的神情,分明已是脆弱地不堪一击,眼睛有些发酸,这样的蔚宛是她从未见过的。

蔚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以往她总是神采飞扬的样子,此刻似是自言自语地喃喃:“原来我以为早晚有一天,他是会爱上我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我以为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都是我可笑的一厢情愿。”

“后来我也想,即使他不爱我也没事,只要我爱他就足够了,哪怕只要他对我笑一笑,或者多看我一眼,可这样小小的要求,他都吝啬实现。”

蔚宛的眼里如深不见底的古井,一片死寂。

“初见,我没有第二个六年再耗下去,我是不是很没用,离婚快一年,我还想着他?”

她说的,应该是她的丈夫吧?准确来说,是前夫。

许初见记得顾靳城,十分冷峻的一个男人,不苟言笑。可现在来看,蔚宛爱那个人,像是爱到了骨子里,甚至把自己的姿态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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