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此时动弹不得,只恨不得要将楚柯黎扒皮抽骨,若还猜不出来,那当真就是蠢了,虽然不知道这人将自己掳来是做什么,但是总归是没有什么好事。“枉你楚柯黎是名门正派,昨日串通你那所谓的表妹来挟持本座,今日又将本座困在此处,难道你们武林正派就是这样的行事作风吗?”

楚柯黎走到书架边随手从上面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又放回去了,他走到窗前将窗门轻轻掩上,然后又重新坐到椅子上,看着他一脸笑意,“顾宗主果然聪明,还以为在下昨日的那场戏你看不出来呢,当然,看出来也没事,因为那场戏本来就不是演给你看的。”

“不过宵小鼠辈,若真有胆量,何不等本座养好伤再比试一番,暗地里搞这些动作真是让人耻笑。”

楚柯黎听到骂声也不在意,他靠在椅子上,嘴角含笑,“顾宗主当真确定你伤好之后便能与在下比试一场?在下再不济,怕是也能打得过一个功力尽失的废人吧。”

顾肖的心突然一跳,他听到什么?主角怎么会知道自己现在功力尚未恢复?明明那日他只跟侍阳说过,为何会被他知晓?

“哼,本座功力尽失?真是笑话,莫不是你不敢应战?”

楚柯黎将椅子搬到他跟前坐下,以肘撑腮,看着他的神情像极了猫在看垂死挣扎的老鼠,“顾宗主这临危不乱的魄力在下很是佩服,不过在下刚刚说的也没错,顾宗主怎么也骗不了在下的。”

顾肖此时才是真正觉得如临大敌,他闭上眼睛想了想,问道,“何人告诉你的?”

“顾宗主这是承认了,在下也不是那等落井下石之辈,便给你个提醒,在下可是在宗主身边放了些人呢。”

说到这个份上,哪里还有不知道的,侍阳┈┈怕是楚柯黎的人,无怪他赶往清风镇这一路上没有暗卫出现,即使昨天被挟持也没人赶来救自己,歃血宗难道已经是被他给控制住了吗?

“你想要做什么?”

楚柯黎伸手在他肩膀上一点,解开了他的穴道,从桌子上拿了杯茶捧在手上,眯着眼睛摊在椅子上,“这个顾宗主还是不知道为好。”

顾肖从床上走下来,背对着楚柯黎坐到桌前,端起桌上的粥吃起来。

待他吃完,楚柯黎方才说道,“这几日,顾公子就在寒舍养伤吧,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可与在下说。”

顾肖放下碗,忍气问道,“与本座一起的孩子现下在哪?”

“公子放心,在下将她安排在客房。”

他突然就觉得无助起来,来到这个世界这些天,他刻意避开可能会是剧情的走向,可是这一段时间却莫名其妙的和男女主纠缠到一块了,若说这是无缘无故,他肯定不会相信,可是为什么男主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小说中有提到说男主是一个温和谦逊的君子啊,为什么站在面前的这一位却是满脑子的阴谋诡计。

“你要将本座关在你这书房到何时?”

楚柯黎看着他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笑得满面春风,“顾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在下是请公子来舍下做客几日的。”

顾肖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听,谁他妈做客住在主人家的书房里啊?趴到床上将脑袋歪到里面,再也不想理他。

楚柯黎勾着嘴角摇摇头,随后便出了书房。

顾肖在书房安安静静的待了两日,这两日主角好像很忙,没来书房找过他,一日三餐都是小厮送过来。反正之前本来就是要想办法混进清风门,既然如今已经身在其中,这几日的试剑大会想必也不会有人顾及到他,到时候找个机会躲过这些小厮,必能摸出菲华丹的藏匿之处。这么一想他干脆也就什么都不管了,身上还有伤,不如先将伤养好,等到时候再想办法出去。

第三日晚间,顾肖叫住来送晚膳的小厮让他送些水过来,三日未洗澡,对于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是很难忍受的,况且现在背上和下巴的伤也开始慢慢痊愈了,他只要小心点,应该没多大问题。

不得不说,这主角手下的小厮办事速度相当快,不过一会儿,就将东西全准备好了,还细心地放了些药材在水里面,这服务相当到位。

顾肖迫不及待的跳到水里,果然还是洗澡舒服啊,这三天没有洗澡,他都感觉身上好像要生虫了,整天浑身不自在,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下了,真是舒服。

清风门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各方英雄豪杰都汇聚于此,作为东道主不仅要好好款待,还要防止有人会在这段时间内制造混乱。晚间楚柯黎刚刚忙完突然想起书房里还关着个人,这都三日了自己都没有去看过,不知这顾司邈现下如何了,这么一想,他脚下的步子就转向了书房。

楚柯黎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床上没有人,地上还有湿哒哒的水迹,沿着水迹的方向便见那人歪着脑袋靠在沐盆里睡着了。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那人生的极白,肌肤在晚间灯火下白的有些剔透,墨发顺着他的脸蜿蜒至胸前,形成了一个美好的弧度,睫毛长的有些过分,上面沾了些水珠,颤颤巍巍的抖动,映的眼睛下方出现一片黑影,花瓣唇微张,那种无言的诱惑也仿佛从中发散出来引诱他人过来品尝。这人如果不做什么宗主,就是靠这相貌也不会落魄到哪里去。

澡盆里的水已经凉透了,顾肖冷得一哆嗦,就给冻醒了,睁开眼时,眼里一片雾气,眼尾也微微有些发红,朝楚柯黎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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