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窦泽一家从刘青那里离开的时候是夜里十一点钟,谢小南已经困得支撑不住睡着了,软溜溜躺在提篮里的霍启安小朋友则在一声又一声巨大的鞭炮响声中哭闹着醒过来。窦泽裹着小被子把他从篮子里抱出来,叫霍司明拎着空提篮,三人坐上车的时候霍启安还在嚎啕不休,霍司明一边坐上驾驶座一边说:“你试试给他吃奶。”
窦泽皱着眉头说:“给他吃了,不管用,惊了觉了。”
霍司明在前面发动了车子说:“我是说,试试把你自己的奶给他吃。”
“……”窦泽看了他一眼:“你是在调戏我吗?”
“……算是吧。”霍司明笑着说了一声,车座被窦泽轻轻蹬了一脚,他也不在意,笑着继续说:“豆豆从出生就没嘬过人奶,还是挺可怜的。”
霍启安到底哭累了,慢慢在窦泽的怀里歇下来,嘬着硅胶奶嘴慢慢又睡着了,窦泽压低了声音对霍司明说:“下回就该让他嘬嘬你的,几天没嘬你痒了吗?”
两人间像有一根丝线拉扯着,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霍司明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有什么情丝在他嘴里缠绕:“痒了。”
窦泽看了他一眼,自窦爱国葬礼之后,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近,霍司明憋了三十年,偶尔痒一痒也很正常。窦泽想了想,说:“一会儿回家给你嘬一嘬。”
霍启安还在提篮里躺着,单纯的小婴儿不知道他的爸爸们已经旁若无人你来我往的开了几个回合的黄腔。
郊区与市区距离太远,虽然今天万家灯火路上没有赛车,可等他们到家还是将近午夜了。窦泽抱着霍启安将他在婴儿房安顿好,又回房开了监控的屏幕,才换了衣服准备去洗澡。霍司明已经在浴室里了,窦泽脚步顿了一下,准备到楼下的卫生间去,却被霍司明伸了一只手出来抓住:“一起。”
他还是有点羞窘,犹豫了一会儿,迈步进去了,霍司明已经脱得精光,不仅开了淋浴,连浴缸里的水都已经放好,窦泽问:“今天想在这儿做?”
霍司明看着他的眼睛,抓着他的腰,说:“真的做,行吗?”
窦泽还是有点害怕,但是对上霍斯那双湿漉漉深邃的眼睛,只能强撑着点了点头,探了脖子去吻他的嘴唇,算是同意了。霍司明怕吓到他,一边张开嘴慢慢回应他的吻,一边用湿热的双手去剥他的衣服。
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隔着睡裤相互磨蹭着立起来,窦泽的胳膊环着霍司明的背,慢慢循着他的肌理抚摸。霍司明揽着他的腰,两人一步步像跳双人舞一样,一刻也舍不得分开,紧贴在一起挪到淋浴底下。窦泽的喘息粗重起来,用自己的胸膛去蹭霍司明的,温热的水顺着他们的身体的缝隙留下来。
窦泽的睡裤还没脱,湿漉漉的黏在他的腿上,他侧过头喘了口气,感受到霍司明的掌心已经由他的背脊移到他的屁股,隔着柔软黏湿的布料缠绵又sè_qíng地抚弄了几下。霍司明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侧,一边舔着他的耳垂一边压低了声音问:“行吗?”
窦泽自己伸手向下剥掉了裤子,露出一半的臀部,内裤紧紧绷在上面,霍司明有些撑不住了,激动地用胯下顶了窦泽一下,两人的器官撞在一起。霍司明两只手插进他的裤腰里,一边向下剥一边顺着窦泽的胸膛吻下来,连脱裤子的时间都不愿意跟他分开。
裤子被褪到脚踝,窦泽抬了腿把它们从脚上踢开。霍司明蹲在他腿间,就那样两手握着他的胯骨将他含进嘴里,窦泽忍不住喘了一声,情事中的嗓音性感撩人,他抓了霍司明柔软的头发,皱着眉,眼圈红起来,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求饶道:“霍司明……我受不了……你别……”
霍司明撩起眼角看他,故意用舌尖在最敏感的位置刺激着舔过,前后摩擦着,发出呲溜呲溜的响声,窦泽低头看到他的样子,更加受不了,说:“你……快起来……我……”他的臀部向后缩着,大概是想逃离这种快乐到极点的刺激。
霍司明两手包裹着他的臀肉,不叫他离开,终于猛地一吸,窦泽只觉天灵盖都快被冲开,脸上酡红着,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似泣的声音,整个人软下来,双手撑着霍司明的肩膀,脊背不由自主向后靠,想寻找支点似的。
霍司明站起来,吐了嘴里的东西,用残留着液体的口腔去亲吻他,一遍缠绵着问:“舒不舒服?”
窦泽还在大口喘气,无力与他争辩。霍司明倒了沐浴露在两人身体中间,滑溜溜的皮肤蹭在一起,打出了丰富的泡沫,窦泽被他吻得快透不过气,主动身手去攥住他的下身一边撸动一边清洗,过了一会儿,他问:“你要不要?”
霍司明对上他尚带着春情的眼睛,笑了一下,又去吻他的眼角,说:“不用,我要用你的这里。”他的手指抚到窦泽的臀缝中间,非常轻柔地剐蹭了两下。
窦泽呼吸陡然紧张起来,抱着他的肩膀,与他的脖子缠在一起,强撑着说:“来吧。”
霍司明看出他的紧张,一边动作温柔的用流水和沐浴露帮他按摩开拓,一边亲吻他颈侧的皮肤,另一只手仍撸动着他胯前的东西,压低了声音温柔地说:“不会疼的,轻轻地。”
窦泽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嘴唇仍不可抑制地发抖,发出像小兽遭遇危险时低低地无助的呜咽声。霍司明停下动作,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鼻梁、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