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还在一朵朵的在夜空上绽放,一袭银色服饰的文玉舒,绝色惊艳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她神情依旧冷如冰霜,透着清冷疏离。背后的彩色烟花忽明忽暗,映照在她的脸上,为她平添了一抹神秘冶艳。
凤翥乐天今儿一天都没见到这人,此刻见她一身便服,便知今晚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了。看来,舒儿今儿忙得不轻,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参加了宴会。
龙墨左看看文玉舒,右看看那玉颜冰清的伴君女子,这下子,他可真是糊涂了。这怎么两个文玉舒?一模一样,神情都那么相似,完全让人傻傻分不清楚嘛!
雪未雪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这一对姐弟,绝色倾城,可胜过他瑶池中千名佳丽。可惜!文玉舒是一国丞相,他不能抢来去收藏。而这位静夫人,更是早已嫁作了人妇,让他感到很是惋惜!
文玉舒缓步从容,驻足后拱手垂眸,面上一片清冷,声音也带着淡淡的冷:“诸事已全都安排好,陛下与各国来使,可尽情享用美酒佳肴,观赏歌舞,此夜尽欢!”
“嗯!”凤翥乐天淡淡应一声,轻抬手,让其入座。
文玉舒作揖一礼,随之便入了席,很怪异的和一名武将坐在了一处席位。
武轻雪对于这跟块冰似得同窗,他举樽勾唇笑问了句:“要喝吗?”
“酒易乱性,茶能明目!”文玉舒淡冷的端起桌上一杯茶,看也没看对方一眼道:“我喝茶,武将军随意!”
武轻雪恨得一咬牙,自己灌了一口酒,扭头完全不想在理某个讨厌鬼。这都什么人?好好的心情,全都被气没了。
其他人没听到文玉舒说什么,可不代表他们这些会武功的人,也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啊!
凤翥乐天唇边噙着那抹恰到好处的笑容,望着那些被文玉舒一句话,给弄的全不好意思的各国来使,他心情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国师到!”
总是那般神神秘秘的某国师,这夜也来了宴会,可他来到招仙阁,刚准备上前对坐上君主见礼,可却意外的看到了那令他牵挂了十年的人。
洛雯嫣觉得这国师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可她也没有太在意,她只当自己许多年未见国师了,所以才会心生一些怪异感。
凤翥乐天也发现了国师的异样,这位假国师看他母后的目光,怎么感觉透着压抑之情呢?
武碧沉比较大大咧咧的,所以她只觉得那国师僵硬在原地,有点失礼而已!至于别的,原谅她直肠子,看不出来。
文和静可是个心思灵透的人,她第一眼就看清了国师对太后有情。那种痴迷近乎狂热的目光,她曾经也对梦云谷有过。只是而今……她眸光不由得望向一处坐席,在哪里有着令她魂牵梦萦的男子。可是,而今的她,已经无法再接近对方了。
文玉舒对于这样突发的状况,她有些措手不及的站起身来,出了坐席,缓步走向那僵硬在原地的国师身后,伸手搭在了对方肩上,面上是那千年不变的淡冷,声音却透着威严的压力:“国师,今夜是八国聚首的大日子,有什么天机异象,请改日再与陛下回禀。”
映月阑被对方大力一抓肩头,他骤然从恍惚间清醒,他看了那容颜未曾改变多少的女子一眼,便低头拱手道了声:“打扰陛下宴客了!”
文玉舒对于那寂寥转身离开的人,她只是转头淡淡的看了对方背影一眼。映月阑,原来你要找的人,竟然是太后?这下可麻烦了,有得我头疼了。
叶昼觉得今夜这场宴会,当真是够惊心动魄的。本来平常的八国聚首,怎么摊上天国后,就变得这么让人稀里糊涂了呢?
文玉舒回到了席位上没多久,便见到一群白衣女子飘然而来,琴瑟奏起,歌舞轻灵柔美,可她却看得眉心紧皱。怎么回事?这是谁安排的歌舞?这些舞姬是哪里来的?
那名白衣蒙面的女子,蹁跹起舞,婉转歌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文玉舒望着那飞身翩然而起舞,以众舞姬掌心为点,她白玉赤足轻踏,脚腕上的银铃清脆悦耳响起,转身回眸,折腰轻挥舞袖,举手投足间无不是美丽绝俗,缥缈如云端仙子。
众人的目光全被那抹身影所吸引了,体轻能为掌上舞,这女子怎一个美字可言说。
那女子翩然落地,舞着舞着,便挥袖搂住了文玉舒的脖子,娇滴滴的唤了对方一声:“丞相大人!”
“文玉舒,你……”武轻雪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这个小子,竟然背着乐天金屋藏娇,这下子可有得玩了。
文玉舒神情淡然,轻抬手拿开那女子的手,她那只白嫩柔弱的纤纤玉手,便很是温柔的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她眸光冰冷的轻启唇:“你是何人?如何进的宫?如何来的御前献舞?”
那女子无畏惧的娇媚一笑,对于面前冷然严肃的小丞相,她只是嗔怨了声:“丞相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活该至今还是玉童子呢!”
凤翥乐天虽然还想再看会儿好戏,可奈何他家这位丞相太较真,他要再不出声,他家妹子可就要小命不保了。他放下手中酒樽,无奈一笑道:“璇玑,别再玩了,丞相生了气,可真会要了你小命的。”
凤翥璇玑轻柔的拨开对方的手,便起身走开,回眸对那木头人一眨眼,便翩然举步到君前,缓缓施了一礼:“璇玑见过母后,见过皇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