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下,一段锁骨还隐隐乍现……

许是近日没少让墨儿的相公扒了折腾,那不胜娇弱的身躯竟生出一股子浓浓的、被人百般蹂躏后的一股子“残花败柳”似的虚弱风情来:吸——

暗吞一段口水入喉,墨儿相公当时手执弯刀要废人的一段立刻跃入柳金蟾脑际,冷汗之余,弯刀下小哥儿的姿势想来却是撩人的,只是太恐怖了——杀情敌估计没有比他狠得!

孙墨经事不多,到没看出什么风情,只是那日这哥儿三五下扒光了自己的模样,让她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不说,她相公还有样学样的在闺房里仿效,可怜的墨儿此一时眼过去,那看见的是这哥儿,而是衣服早飞到了爪哇国,只余那日赤条条的脑袋以下了。

时隔数日,二shú_nǚ还是唏嘘不已!尤其是那闻所未闻的“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真是惊世骇俗……

两呆头鹅眼一直就罢了,就连孙梅也微微闪了神儿……

孙父瞅这光景儿,不禁怒气上升,再看那哥儿一身好似刚接客出来的光景,心中顿恼,这哪是借事问事,抛砖引玉?分明就是引狼入室呢?

他霍然起身,赶紧令家仆挡住二人进屋的莲步轻移,正色道:“事情问了三四日,那日又拿住当场,反反复复问来,又有何意思?夫人依我说,这事儿就过了,闹大了也无意思,难不成这种不干净的人不趁早打发了,还要弄进屋来不成?”不就是一个哥儿么,在座女人只怕除了单纯的馨儿,这屋子的女人只怕没有不去过的?

言罢,他也不待孙母说话,就径直出了厅门令人赶紧打发了钱撵出白鹭镇去,证人走了,眼下审什么?

柳金蟾对带着孙墨儿嫖宿一事儿供认不讳,从未狡辩,就差没签字画押了。

孙墨儿也对自己参与这一行为一一认错,就一张脸丝毫没看出一丝悔意,相反在描述那哥儿之行为时,墨儿用词相当暧昧。

她红着脸儿,羞羞答答:“本说是瞅瞅那些花柳巷的坏男人是什么样儿,谁想那门还开着呢,那哥儿就把自己弄得跟白玉条儿似的了……”

“好看吧?”孙梅忍不住冷冷地插了一句,就被孙父踩得龇牙咧嘴。

墨儿低着头没见着这情景,竟还傻乎乎地红着脸面,低低点头坦诚道:“恩!”……

这还审什么?

除了那柳金蟾一脸镇定外,孙父赫然发现,不仅仅是孙母、就连单纯的馨儿眼底也是跃跃欲试之感!气得他只差没捶胸顿足,暗恼自己怎么就想着一定要在这种事上较真,非要妻主给墨儿一个教训呢?

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合着这一群女人,全是一丘之貉!

孙父气呼呼地,一甩袖子,提着袍子走了!只是临到门口,他才发现漏了人,于是又气势汹汹地倒转回来,再要把孙母、墨儿也抓上,不想外面抱瓦就乐颠颠引着女大夫和裁缝来了。

第133章 辍学在家:美夫拒绝守空房

抱瓦一喊大夫来了,就惊动了后院,这还怎么走呢?

走不了就借着东风——

北堂傲后院一句“大家都搭脉看看”,柳金蟾和孙墨儿当即傻了眼儿!

入夜,北堂傲喜不自禁。

他将裁缝做的四卧榻小抱被、连着七八身里里外外百来件小衣裳放在卧榻上比了又比,脸上满是笑意,俨然一副就要当爹的喜气模样。

柳金蟾捧着书,余光斜过那一卧榻的小衣小被,心里就打鼓,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的孩子要管这疯相公喊爹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竟有种浓浓的化不开的愁!

书案上烛火摇曳,摇着柳金蟾的心,也曳着那北堂傲那脸上丝丝的光影儿……不记得是谁说,人最怕的就是一种习惯——

习惯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一个人的嘘寒问暖、习惯一个人的咆哮……

“相公……”

柳金蟾垂下眼死死地盯着书,努力镇静地开口。

北堂傲正把一件最小的衣裳叠好,一听柳金蟾喊他,立刻回头,眼见柳金蟾板着张脸不看他不说,还死盯着书儿,嘴角一勾,只得放下叠的小袄儿交给奉箭抱去。

虽说下午听说的事儿令人着恼,但他今儿下午细细想过,他这夫妻要想过得久久长长,凡事就得从长计议,再说就是那小哥儿是金蟾偷养的,但……那会儿他一去也没说要回来,纠结那已发生的事,与其让自己不痛快,还不如今儿就借着孙家的手,不动声色撵了那哥儿,他们夫妻自今后把日子好好儿过着,才是真!

更何况他就要当爹了……

想着要当爹了,北堂傲就心里好一阵甜蜜,论理在他这年纪,早该是孩子的爹了,只是战事误人,而今能赶着年末抱上孩子,这做男人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待柳金蟾第二句话吐出,北堂傲拿过卧榻头的单衣悄悄儿给柳金蟾的身侧披上了:“虽说入夏,但这入夜的风还是凉的,妻主日夜读书也要顾着些自己身子才是!”

一席软语说得柳金蟾飘飘然,尤其是北堂傲关心的是她而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就有种数不清的柔软,只是……柳金蟾才要重拾话头,只觉得胸口一松……

北堂傲一改前夜回来时的拘谨,竟又跟当日在船上时一般真把自己当家主,这开口才给她披上外衣,话没说完,一探手就开始解了她的衣襟带子,连玩两下都省了!

“相公!”

眼见腰间的汗巾也被解下,柳金蟾赶紧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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