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死他!莫让她再在我们苏州城出现!”

柳金蟾那里还敢撒泼,她要拉住福娘一起,但福娘骂完就赶紧溜了。

福娘的夫侍,她那里敢拉,只得很是窘迫地抱着头脸,在一路的菜叶、烂瓜皮的问候中,一路跑过大街小巷直奔码头而去。

码头的男人们正在搬运货物,也无人会注意到柳金蟾一身臭哄哄地跑来,但是当了衣裳提了一堆东西的雨墨则在福娘转身后,在人群之后,悄悄地追着柳金蟾的背影一路跑来。

“小姐,没事吧!”

无人大树后,雨墨赶紧递了一包男子的衣物递给满脸汁液横流的柳金蟾道。

柳金蟾蹲在江岸边,小心翼翼地捧水洗脸道:“你赶紧托人问问,有没有马上会途径白鹭镇的外地货船,我估摸着着那福娘一时回神必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得赶紧走。别说去白鹭镇,就说去柳州的!”

“恩!”雨墨立刻跑到码头附近,找了一个年纪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给他几文钱:“你帮我问问可有立刻去柳州的船,我家少爷的妻主要生子了,要立刻登船。”

少年一看问几句话也有钱赚,赶紧一溜烟就朝那边跑去问了,少时就跑回来道:“有一条货船倒是马上要去柳州,但是要价可高了,说没一吊钱不给载!”

雨墨一听忙问是什么船。

少年立刻指了指一条满载着货物的船,雨墨道:“谢了!你能帮我买十个馒头、一坛榨菜么?多得都是你的!”

少年接过钱,立刻跑开朝他父亲炫耀去了。

雨墨一想生死攸关的大事,哪里敢耽搁,连忙去喊柳金蟾,柳金蟾俨然一副已婚少年的俊模样,白皙的脸上一顶头纱半掩着眉目,虽身披淡青旧斗篷,但依旧有一副翩翩佳公子遗世独立的俏模样。

“小……少爷,船在哪儿!”

“成,立刻上船!”

柳金蟾脸上镇静,背上也是一层薄汗,要知道那福娘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再落在她手里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不禁有点怀念北堂傲在日子——何曾为性命担忧过!有个相公还是好啊!

柳金蟾前脚踏上船,刚才那少年就赶紧抱来了雨墨的要的东西:“我爹爹说柳州远,买烙饼更好。”

雨墨觉得鼻子酸,接过东西时难得又多给了少年十文钱,还道:“你叫什么名儿啊!”

“小鱼,舟小鱼!”少年笑得很灿烂,就是皮肤微微有些黑!

“我记得了!”雨墨接过吃得,就跳上船:“别说你见过我们啊!赶紧离开这儿!”

少年一愣,然后立刻点头,一转掉头就跑得没了踪影。

雨墨再要看时,就见码头那边远远地,还真出现了一路来找人的福娘等人气急败坏的身影吓得赶紧缩头躲在货箱后,一面着急为何还没开船、一面担心那福娘会上船来找人。

柳金蟾也担心,但她觉得越躲就越让人怀疑的道理,她坐于船头迎着河风,余光还目不转睛地随着福娘的人而移动。

第61章 生计问题:香香包子铺开张

“船家,不知何时开船?”柳金蟾努力压低声问,眼睛却瞅着有几个朝她刚藏身的地儿寻去!而福娘却反而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船家老板是个女人,正好路过,一听问就道:“最后一箱装好就开船。公子为何独身一人来苏州啊?”

“我家姑爷母亲的身子不大好,少夫人又不方便,所以只好命小的送姑爷回娘家!”

柳金蟾一听是女人,便不敢开口,雨墨立刻接了话头赔笑道:“我们家里规矩多,出门在外,姑爷不能与女子随便搭话的!还请老板见谅!”

船家老板笑:“那是!那是!大户人家的相公是与我们这小户人家不一样!”她眼朝着柳金蟾那细细的柳腰又看看,还要再说几句,她正夫就立刻喊道:“妻主,货装好了,可要亲自再点点?”

“不用了,开船吧!”船家女人被打断了话头,讪讪地朝着雨墨和柳金蟾一笑,就朝船尾过去。

柳金蟾和雨墨的心立刻就微微落了许多、许多!只是这许多之外又有着对这个女老板的几分担心。

雨墨的大眼睛骨碌来骨碌去,发现这船家老板的眼睛似乎时不时就朝着她小姐的腰老望过来,心里暗道:不会吧,我小姐可是女人哦!

不过幸而一日夜下来也没什么风浪,要求提前在白鹭岛下船,船家老板想问点什么,但船家老板郎很积极,还主动划了一条船送他们上岸。

柳金蟾和雨墨一跳上岸,就赶紧往北堂傲买的宅子跑。

为啥跑呢?

雨墨说她那家里她藏了十五吊钱。

二人跑得气喘吁吁,立刻敲门看看屋子卖给了谁家,弄瓦立刻开门出来:“夫人,回来了!”

柳金蟾和雨墨俱是一愣:房子还没卖?

弄瓦是谁?就是奉箭和奉书买来的那四五个未留头的小厮。

他们的名字分别是弄瓦、抱瓦、引璋、抱璋,送璋。

为什么不是瓦就是璋呢?

因为东周某贤后曾写《男戒》传于后世男子,书中说,男子生三日当以瓦载,所以生儿又被称作弄瓦之喜,生女儿就是弄璋之喜。

北堂傲当日一心想当爹,更想自己一进家门就给柳家先添个闺女,所以五个小厮三个带璋,两个带瓦,儿女俱全,就是一胎五个不可能!

柳金蟾和雨墨虽愣,但开了门岂有不回屋的,两个人想了想许是北堂傲去了苏州哪里得闲回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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