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悄悄挨柳金蟾过来蹲下,腰臀一扭,险把柳金蟾撞翻在地:“我,换好了,你……也去收拾收拾!”这哪是你们干得事儿!

说着,北堂傲抬手取了自己随身的绣帕,轻轻地浸在雪水里,微微打湿了,赶紧着拧干,搁在妞妞的额头,换下柳金蟾那块也不知打哪儿捡来的绢帕——

乌漆麻黑的。

柳金蟾那需整理,只胡乱起身拉拉凌乱的袍子,将领口系紧,人就紧盯着妞妞的脸瞅,小脸似乎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但……许是孩子还太小,稍稍一并,扯着嗓门闹了那一会子,就耗了体力,此刻只能哭都哭不出来的细哼哼——

就跟刚出生的小猫崽崽似的,瞅得她们夫妻别说多揪心了,只是心急如焚又能如何,即便她们想代受,上天也不同意啊!

“怎么还不见奉箭来?”

柳金蟾坐在椅上,端详着孩子皱皱的眉心,别看小眉毛没长出来,但小眉头皱起来,还真就和北堂傲一个模样,比刚落地时那小老头儿的模样强了太多!

“这会子……妻主还想着喝两口酒么?”

北堂傲抿唇,两眼紧盯着孩子可怜巴巴的猫儿模样,两手不停地给孩子换着额间的绣帕,只觉得心头的肉好似被割了一般,紧紧的,还有一种恐惧在抓捏着,“你说的……为妻是这种人么?”

柳金蟾又拿手背微微试了试孩子的额头温度、又摸孩子的小手心,:妞妞的温度似乎是比刚才降了些许,但这种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

柳金蟾心里急得了不得,脸上还得装得从容自在——

据她所知,这中医治病固然厉害,但对待急性病,尤其是发烧这类短时间就能要人命的病,最是无法。只是……这话,她不敢和北堂傲提,尤其北堂傲连死啊活的的都想了,她这个一家人的主心骨,就算是软骨组织,不也得硬起来吗?

“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遇到事儿就会干着急!

北堂傲抿唇,继续忙着手上的活计,心里只嘀咕:是不是为夫胡思乱想,你最清楚!你当日没丢下为夫寻那青童公子,为夫能疑你到现在?谁知道……你是不是早等着孩子没了好休我……不然,干嘛临过年了,去别人吃杀猪饭还想过夜?

哼——狗改不来****!错,是贼心不死,有了他和孩子,还想再锦上添花!

咬咬唇,北堂傲可不想放过柳金蟾,嘴上忍不住再度追问道:“那……妻主,要酒来作甚?”难不成你还想着一会儿去杀猪饭??

北堂傲问罢,立刻狐疑地瞅着柳金蟾,就担心柳金蟾这节骨眼惦念那边的杀猪饭。

柳金蟾忧心地看着孩子,脸上努力泛着轻松的笑意:“山人,自有妙计!”说了你也不懂!

妙计?

想金蝉脱壳还不差不多!

北堂傲立刻白了柳金蟾一眼:你除了瞎掰,哄男人,在男人身上下功夫,还能有妙计?老虎都能上树掏鸟蛋了!

“何妙计?”北堂傲还是步步紧追。

柳金蟾待要说“看着就是”,不料雨墨老远就扯大了嗓门喊道:“大夫来了!”

第510章 大夫驾到:孩子有先天不足

这快得……

北堂傲立刻好似看见了希望般,赶紧吩咐弄瓦:“赶紧请山长直接上来!”

弄瓦还没跑下去多远呢,外面,少时传来了数人上楼的急促脚步声。

柳金蟾也也不禁为人家呃医德暗暗竖了大拇指:比幺二零救护车还快!

接着,布帘一起,柳金蟾和北堂傲立刻起身欲相迎,不想竟是奉箭先进来了。

“夫人,你要的酒!”

奉箭端上一壶烧酒外加数个酒杯呈来。

柳金蟾先不语,只一摸这烫烫的温度,瞬间有撞墙的冲动:这食用的酒精尚且不知降温好不好使,烫了的岂不是适得其反?真当她是来喝喝酒的呢!

“我是要要最烈的!你……重新拿一壶便宜的,最好再拿冰块在外面镇着才最好!”

柳金蟾皱皱眉,放下烧酒,只得再叮嘱奉箭。

北堂傲能让柳金蟾顺顺畅畅带着好酒,丢下他和宝宝在家,寒夜孤灯熬天明?做梦去了?

耳听着柳金蟾小声叮嘱奉箭,北堂傲一面给孩子换个帕子,一面拿眼瞅奉箭:要烈就让它使劲烈,最好……试着喝一盅就能倒得不省人事的——

哼——想借酒装疯去酒后乱性,你就好好儿在家等着,看为夫怎么着让你好好儿疯!

打定主意,北堂傲也不多话,悄悄儿将烫好的酒搁在柳金蟾够不着的高处,计议着一会儿在里面加点好料吧。弄瓦那一叠声的“请请请——”

布帘就被打了起来。

鬼谷山长那个干巴老头儿瞬间出现在了人前:“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北堂傲与柳金蟾小夫妻立刻起身让座,只是这问……难免有点面面相觑:不知!

鬼谷山长一看小夫妻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心里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小孩父母不管事,他还能不管孩子么?

鬼谷山长三两步赶上前来,一瞅好似睡去了的孩子,手就已在孩子的掌心、颈部、小肚等处各摸了摸!

幸得奉箭临出门,又赶紧转过了身回来:“大约巳时……之前吃奶时还好好儿,自个玩小鼓呢!”对他还笑呵呵的!

鬼谷山长凝眉,又捏开宝宝的小嘴看喉舌:“孩子一早都吃了什么?”

“就奶!”奉箭想了想道。

鬼谷山长眼抬:“就奶?”

目光不禁在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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