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桀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没想到自己喜欢的人还有这样雷厉风行又霸道的一面,竟然把接下来的事都想好了。
白安锦不依不饶道:“只是什么?”
她见萧易桀畏畏缩缩跟个小绵羊似的,就越发忍不住欺负她。
大概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就是这样吧,一方强势些,另一方面就变得弱势,此消彼长。
“只是没想到安锦如此果断。”萧易桀心有戚戚,白安锦该不会有女王属性.吧?
白安锦听完忍俊不禁,这大概是萧易桀能想到最好的说法了。
“你不是赶着去东胡吗?”
“哦,对。”萧易桀连忙起身,心里盘算着要送什么聘礼才好,只是刚站起来又听得白安锦道:“等等,先一起用过午膳再走。”
“哦,好。”萧易桀又坐回位置上。
眼睁睁看着一切的绿怡不再担心,毕竟还没成亲呢这姑爷就对小姐言听计从成这样,明摆着以后自家小姐能把姑爷吃得死死的。
白安锦的心里忍不住欢喜,她见过这人是书生,是大当家,是武林高手,甚至是无赖,但原来在自己面前的他还是个呆子,往后嫁给他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萧易桀你个没出息的!
☆、惊现证物
第二十八章惊现证物
刘拾义端坐木椅之上,表情看不出悲喜,他饮了一口茶,道:“今年春季气温高了些,品相高的龙井产的少,想不到延龄公主府上还有如此上好的明前龙井。”
今日清晨,刘拾义就带着一众家丁到了公主府,面上说的是来拜访,还带了礼来,实际上怕是来兴师问罪的。陈景埕见他虽然衣冠整齐,脸上却显出疲惫,想来是接连赶路所致。
姜延龄听后抬起茶杯牛饮一口,咂咂嘴好似在回味,好一会才道:“本宫不谙茶道,也品不出什么好坏了,这些茶叶是他人所赠,平时也就用来招待招待贵客,倒是不曾有人似刘公子这般懂茶。”她看向陈景埕,“不知陈大人觉得这茶如何?”
看着姜延龄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陈景埕就头疼,她以为那天拒绝的够明显了,谁知道之后这几天这公主大人还是每天变着法儿的来找她,不外乎吃饭,逛集市,游玩,好像忘记了查案这回事。她也抬起茶杯饮了一口,然后道:“恕我粗人一个,在我喝来与喝水没太多区别。”
刘拾义淡淡一笑,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对陈景埕道:“不知陈大人到东胡这几日都住在何处?大人为家父的事日夜c,ao劳,刘某备了薄礼聊表谢意,到时差人送到大人住处。”
“刘公子客气了,真是我分内之事,礼就不必了。”陈景埕摆摆手,心想着这样说话真累,想想自家二哥一天天在商场上对着各种人拐弯抹角的说话,她都替她累!
“诶,陈大人何必如此见外,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想着大人千里迢迢过来,回去也不便多带行李,便给大人准备了个小玩意,还请给刘某几分薄面,就收下吧。”
刘拾义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家丁就走到陈景埕面前双手呈上一个j-i,ng致的锦盒,人话说到这份上,她也就不再推辞,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雕琢着翠竹的玉佩。
这下尴尬了,她不懂玉,半天憋不出赞美之词,只好将玉放回盒子里面,道:“那就多谢刘公子美意。”
“君子如玉,竹清雅澹泊,也是为谦谦君子,此物赠与大人正是合适,大人不必谢我。”
刘拾义一番话又把陈景埕夸了一通,弄得她很是不好意思,收了人家东西,该说说人家最关心的事了。
“刘公子,多日之前延龄公主与我一同把城中所有房屋都搜了一遍,未见被劫的赃物,贼人劫物不外乎求财,公主已经派人各处明察暗访,只要有人出手茶叶与瓷器,公主便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刘拾义听闻立刻正了神色,“若是贼人不求财呢?家父从商多年,朋友众多,不过商场之上难免与人结仇,若是仇家使得障眼法,又当如何?”
姜延龄接道:“刘老爷的仇家,刘公子应当清楚才是,但如果是仇家所为,便是有意陷我东胡于不义,我姜延龄绝对不会放过他!”父亲病重尚且在休养,各族对东胡王的位置虎视眈眈,铁勒人袭击不成暗中蠢蠢欲动,在这样的内忧外患下还要横生枝节,姜延龄气上心痛,右手作掌狠狠的一拍,扶手顿时裂开。
“有延龄公主的保证,刘某也就放心了,家父之事一日未明,我便多在东胡一日,昨日我到四方城,听闻皇上已经派了一位萧大人为按察使主管此案,听说那位萧大人还立下军令状要在一月之内查清此事,眼下已经过了三日,相信那位大人就快到了。”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又道,“舟车劳顿,刘某就先行回客栈休息了。”
她不喜欢刘拾义这个人,当然不会留他在公主府住下,而刘拾义品出了那茶叶正是自己父亲准备好送给夷族首领阿合那的寿礼之一,他想自己查案,更加不会留在公主府任人监视。
命人送客之后,姜延龄发现陈景埕不作言语,便出声道:“你怎么了?”
陈景埕回神笑道:“没什么。”这个姓萧的按察使不会那么巧是自家老大吧,立军令状这么严重,要真是自家老大,她得对这个案子多提起十二分j-i,ng神了。
“对了,我们今日去骑马吧,上次输给你了,这次我要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