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黄腔被抓现场,齐然是没什么问题,但司小年跟这群人还没熟到毫无心理负担开黄腔的程度。
“滚滚滚滚!点菜去,买零食去,自带啊,我们只提供屋子,加速!加速!甩了他们!不到八点不许进门!谁来抽谁!”
齐然在后座不停催司小年,小电动飙到40迈,一路飙出了东门。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看这样,二更可能会晚了。
☆、鸟窝(三)
小黄摩托停在52小区菜鸟驿站门前,司小年下车去看床垫到了没有,齐然坐在小黄后座等。
从菜鸟驿站出来,司小年说:“到了,一会儿我跟牛格下来抬。”
齐然嘿嘿笑:“有床垫滚了。”
司小年很赞同,刚才进屋还摸了摸床垫,评价说:“嗯,硬度够了。”
齐然看着司小年笑的一脸邪恶。
司小年抬眼皮对上齐然s_ao里s_ao气的眼神就知道这只鸟想歪了:“我说-床-垫-硬-度-够了!”他特意一个字一个字强调。
齐然收敛贱笑,挑眉问:“听你这意思,你还想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戳床垫是吗?”
司小年跨上车,屁股特意往后一拱,挤的齐然“哎呦”一声,他挪屁股说:“以后谁戳床垫,废了谁的鸟!”
一串忽高忽低的笑在小区小路上飘,笑够了齐然拿手机给牛格打电话,先对司小年说:“让副队和牛格抬上来,你回家专心lu 鸟。”
“喂,逼哥,一会儿看手机,给你发菜鸟驿站取件号和订单号,……床垫,嗯,我手机号,我名字,你跟副队抬,行行行你先睡,你一个人滚我没意见,反正你这会儿也找不到俩人滚床单……”
臊白完牛格,齐然心情大好,司小年把孙德兴跟牛格互撕的事给齐然讲了一遍。
电梯上行,齐然靠在轿厢上叹气:“牛格就差宋金鑫这样的收拾一顿,否则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老实,他这样随他爸,听爷爷讲他爸年轻时候花呀朵呀的不断,非得横空出来一个狠角色,才能收了他这样的浪人。”
司小年觉得好笑,心想,你也没少浪。
一进门,齐然就开始掏手机放音乐,司小年拎着刚甩沙发上,齐然那边手机里突然开始喘上了。
对,就是喘。
“《威风堂堂》给来一段呗?”齐然扬手把t恤脱了,坐在床板上看着站在沙发边的司小年,笑的又帅又馋,一脸的荡漾。
司小年侧身对着齐然,嘴角一斜勾出一抹媚气的笑,手抬的很慢,手指勾着衣领扯开向下,身体慢慢转到45°面对齐然,锁骨若隐若现。
齐然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咕咚”一声。
救命,腿软!
司小年手指勾扯着t恤领口,滑动着向后脖颈领口绕去,臂弯绕过头顶,头侧歪拉出侧劲优美的弧度。
司小年抓起后衣领,衣服抛到沙发上。
台步是学舞蹈时学的,不算专业的模特台步,但是勾住齐然足够了。
此时的齐然眼神已经直勾勾了,盯住司小年一个动作就死死不放。
几步的距离,齐然被野性十足的司小年勾的魂飞天外,手机里的假喘已经满足不了他。
“窟嗵!”齐然被推倒在床板上。
司小年拉上上午刚换的窗帘,站在齐然头顶,低头吻落在下巴上,然后向下。
“你比手机里喘的好听多了。”
司小年沙哑着嗓音的一句话让齐然浑身汗毛瞬间根根立。
时间过了七点半,两个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窗帘后面的天空已经黑下来。屋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才渐渐停歇。
齐然还是那副姿势仰躺在床板上,仍在悠长缠绵的余韵中徜徉着,浴室里不停传来的的水声让他更静不下去,刚送走一波子子孙孙,眼看又一波要来了。
“咚!咚!咚!”突然,一阵砸门声响起。
“靠你大爷!”齐然被像是要破门而入的响声吓的所有旖旎顿时跑没了。
“谁?”司小年穿着一条四角裤从浴室出来。
“穿衣服,来人了。”齐然抓过司小年扔给他的t恤套上,又让司小年帮忙套上短裤。
十分钟过去,司小年才去开门。
门打开,门口地上平躺着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盘腿坐着斜眼瞅他的牛格和累的还没喘匀气儿的孙德兴。
孙德兴抬手打招呼:“嗨~~”
牛格坐在床垫上仰头眯眼逼视司小年:“司小年你说实话,你俩在屋里干嘛呢?!”
司小年淡定如j-i的回视牛格顺带扫了一眼累成狗孙德兴:“杀虫。”
j-i,ng虫也是虫,所以没毛病!
牛格显然读懂了司小年淡定如j-i的表情下掩藏的事实,头垂到两膝盖里,大拇指直挺挺竖到司小年面前。
齐然在屋里拿着清新剂到处喷:“进不进?不进赶紧闪人!”
牛格起身托着床垫子进屋,直接把床垫上的孙德兴掀地上了。
“窟嗵”床垫子扔到小客厅,牛格指着齐然鼻子骂:“个□□的浪鸟!我特么算看明白了,你他妈有了好日子就尼玛忘了你逼哥我想当年是怎么手把手教你lu 管了!”
手把手教!
司小年后脊的汗毛立刻竖起来,转头看齐然。
“噹!”齐然手中的空气清新剂掉在地板上。
齐然:“我!……你他妈少无中生有,谁尼玛手残!谁教谁!”
孙德兴这个看热闹的,刚从地上爬起来又撑着门框笑的没心没肺,还不忘了给齐然下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