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吗?”他难为情地看着我。
“当然。哈哈!你只不过是和我玩,然后撞到,或者摩擦到,然后这样,很好啊!这说明你很健康啊,没什么。哈哈……”我拍了拍他胸口,然后假笑两声。
他依然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猛眨眼睛,我自己尴尬地咳嗽两声,然后收了笑声。
然后我和他迅速把对方衣服找齐,异口同声说:“给!!!”
接着各自迅速把衣服穿好。
气氛渐渐回稳,大家又开始聊起学校的事,直到11点左右,妈妈才又过来,不过这次很识相,只敲门说了句:“该睡觉了,沈肯尼!让你同学去客房!水也烧好了,暖气也开了啊!”
“知道了!”我应道。
“好吧,那我过去睡,这算什么啊,真把我当客人了!弄一个客房给我睡。”李浩然酸到。
“行了,就一晚,我也不想啊,睡一觉就醒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对了,明天我们去放烟花吧,后天就年三十了,我就不能出来陪你了,不过大年初一我就又可以找你玩了。”他起身对我说。
“妈妈不会让我去放烟花的。”我为难地看着他。
“你傻啊,你就随便编一借口就好,我明天替你说!”他得意地笑笑,有点沈煜伦的自负劲儿。
“行,如果你能说动我妈,就没我沈肯尼不敢奉陪的说法!”我也乐了。
“行,那明天见!”他走出房门,轻轻把门带上。
客厅灯光已经调暗,估计妈妈也上楼了,然后又听见一声关门声,ok,顺利到达客房。
我安心地睡到床上,身边还有李浩然忘记带过去的外套,又是那股香水味,ss,爸爸也用这个品牌,两个系列,为什么一个给我感觉像太阳这么温暖,而另一个却像深海那样寂冷。
沈肯尼,你好像真的长大了。开始学着和妈妈顶嘴,开始试着要求妈妈进房间要敲门,开始对身边的某些人有种奇怪的牵念,虽然有时候让人负荷不了,但为什么我依然沉醉在其中?
明天真希望妈妈可以同意我和李浩然去放烟花,我知道,我在玩火,我知道,我在任性地过活。但即便如此,妈妈,也让我快乐地引火烧身吧,可能短暂,但至少,我拥有过,即便只是一下下。
想着李浩然现在离我只隔着一个墙壁的距离,一种踏实的感觉涌入心间。嗯!这种感觉,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头一回睡沈煜伦身边的时候,第二次就是今晚这样。
我把脸转向李浩然房间方向,呵呵,3米远?抱着枕头,甜甜地入眠。
大概夜里2点的时候,我半睡半醒地被脖子下面一个硬条状的东西搁得慌。
“这什么啊?!”我半醒着,用手一抓,嗯,是手臂!继续摸摸,嗯!是手掌。嗯!继续睡!
然后我听见几声轻笑,睁开眼。
“李浩然!!??”我当时的情绪至今还没法创造出某个词能形容,我只能说,有点震惊,有点狂喜,有点责备,更多的还是被吓到了。
他一只手臂在我脖子下面,另一只撑着头,侧躺着,看着我笑。
即便是午夜,我还是能看清楚他深刻的五官和温柔的像黑天鹅绒一样的笑容。
(15)上 看完烟花再回去*
“呵呵,我睡不着,过来看看你,你睡得和小猪一样,还打鼾呢!”他笑着说。
“不是!今晚还没折腾够啊?妈妈要是再看到我和你这样躺着,那可真说不清楚了。”我尽量压低声音。
“没事,天亮前我过去就行。说不清楚就别说清楚了,哈哈。”李浩然说。
“不是!我们总得睡觉吧!你这样我们怎么睡啊,不然明天没精神去玩啊,是谁说带我去放烟花的。”我当时真的很困。
“呵呵,如果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也挺好的,最近一个月才开始和你走得这么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有意思,挺可爱的,你别不相信。”他说。
“我信!你记得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我坐起来,靠着床靠背。
“我想想,你吃饭了吗?你叫什名字?”他说。
“不对!是那句你真可爱,在食堂,记得吗?”我笑着说。
“我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吗?你骗人的吧,哈哈。”他说。
“你别想不承认,我可是都记住了。”我说。
“我说,怎么我说的每一句你都记得呢?你还挺细心的啊。”他坏笑着,斜着眼说。
“我,我就记性好,你以为gre单词是盖的啊,我就那么一个月就背下来了。”我回说。
那天,我们一直聊到了天亮,中途他把窗帘拉开,那天月亮特别亮,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撒了满满一床。他和我说起了他的童年,基本和我一样,也是父母常年忙碌,都没太多时间照顾他,也特别渴望遇到一个让他有依托的人,和李雪那三年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爱情里的激情,分手之后一直觉得不可能再重新爱上谁,经常想起李雪,即使现在,也会想。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啊?”我问他。
“以后告诉你!”他笑笑。
“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很困难,对吗?”我看着他。
“对啊,你觉得我和李雪会复合吗?你希望我们复合吗?”他转过脸,认真地看着我。
“什么叫我希望不希望啊,这是你们的事儿,不过,我是觉得,分了就回不去了。”我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在想,我这样劝慰是不是有些自私。
天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