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周围一干男人都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东西,然后又是惊又是敬佩的看向季子木。
季子木正朝着最后一个走过去,哪料那个人心理素质差的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竟然头一歪就晕了过去,想是以为季子木也会像对待朱荣一样对付他。
过程还持续不到一分钟,李大商从铺子里跑出去,朱荣一群人已经东倒西歪了。
“这是……”他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混乱的画面。
季子木见他来了,便说:“你看,我没杀他们。”
李大商指着躺在季子木脚下一动不动地打手,“他他……”
季子木耸了下肩膀,“他没事,我还没碰他,他就晕了。”其实他本来是想把他的脚打断就好的。
李大商垮下了肩膀……
完了,事情分明就是越闹越大,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可能还平静的了,日子没法过了。
季子木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安慰道:“放心,过两天我就帮你杀……解决掉那个富商还有他的义父,我已经知道他们的住处了!”
深受打击的李大商一下子衰老了十几年,像个迟迈的老人。
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少年刚刚脱口而出的字眼,虽然他及时改过来了,但是还是被他听到了。
“对了,你们最好重新找个地方住,这里已经暴露了,等事情解决后,我会通知你们的。”
难得季子木会主动把麻烦揽上身,可以李大商却没有一丝领情和庆幸。
少年虽然看似不温不火,很安静的一个人,但是实际上他还是有些冲动的,若真交给他去办,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只期盼,这件事不要越闹越大。
当晚,李大商的铺子就关了,而一家三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夜黑风高,不正是杀人的好气氛。
就在李大商一家子离开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两道黑影从房顶跳了下来,不过他们并没有逗留多长的时间就离开了。
晋王府
李总管其实并没有把富贵人说的事放在心里,不过当他派去的两人没有找到人就空手而归,让他稍微有些惊讶。
对方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外地商人,那么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人。
“你们确定所欲的地方都找过了?”、
“是的。”
“算了,反正也只是一个小商人,让富贵人自己去处理,你们下去吧!”李总管挥挥手,不打算再管了。
就在李总管转身返回屋里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李总管刚想回头,身体却突然动弹不得了,心里一惊,张口想喊人却喊不出声音,一丝恐惧从内心浮现。
当两名黑衣人中的一名站在他面前,李总管不由得瞪大眼睛。
“如果你不叫的话,我就让你说话。”季子木直视着李总管的眼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有些寒渗。
李总管眨眨眼。
季子木当他同意了,所以伸手就解开了他的穴道,不过只限于说话,人还是不能动弹半分。
李总管毕竟见过大风大浪,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仔细一想,便猜到对方可能是为了什么而来,内心不由得大骂,这个富贵人还真会给他惹麻烦。
“阁下深夜闯入晋王府,所为何来?”命在人家手上,李总管也知道以对方的身手,若要杀了他绝对能会在他和喊出之前,所以很识相的合作。
季子木直白的说道:“解决你。”
“解决我?请问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李总管心一颤,被他随意的眼睛震慑了,这种语气还想杀人在他看来很平常。
季子木说,“富贵人是你的义子,大叔说如果我杀了他,你就会替他报仇,到时候会带来麻烦,所以要连根拔起,把你也解决了。”
真是好狠毒的心,看不出那个小商人手段如此阴险残忍。
李总管误认为季子木会来杀他是李大商的主意,所以心里自动对李大商定义了一番,同时以为李大商其实不是普通的商人,越发对富贵人恨得要死。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能被人拿性命威胁,自从跟了晋王之后,他还从来没受过这种耻辱。
“阁下请放心,我可以向您保证绝对不会去找你们的麻烦,只要你肯放过我的性命,我甚至可以让富贵人亲自上门给你们道歉。”
季子木斜眼看他,“空口无凭,要是你反悔呢?”
李总管见他不相信,急忙说:“我可以立字据。”
字据?
这句话让季子木想起李大商说过的那张白纸黑字的协议,有了协议又怎么样,朱荣还不是一样反悔,要把院子卖给富贵人。
因此在季子木看来,立字据这玩意并不能当成证据。
“我看我还是直接把你解决了比较简单。”季子木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李总管脸色顿时白惨惨的,咬一咬牙,请求的说道:“我可以把我的积蓄都给你,只要你肯放过我。”
“在哪?”
这句话绝对是属于条件反射,因为他在李大商那里也听说过,积蓄是很重要的,有了积蓄就可以做很多事,买很多东西,比如食物。
“在我的床上,墙壁里有一个暗格,格里放置着一个黑色的匣子,里面的东西就是我的所有积蓄,你可以全部拿去。”
李总管低下头,晦涩不明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
季子木刚转身就要往那张床走过去,突然又退到李总管身边,在他抬起头的时候,伸手点住了他的哑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