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晔他们家?”庄书礼同志倒是面面俱到!
罗巡深感官阶越高对人的腐化越大:“那么好的两个老人家你都惦记。让他们pk安治?你也忍心?”
庄书礼想起那一团和气的两位老人家,羞愧地低下来头。
“老庄”,罗巡抓住他的手:“你说句实话,你真的愿意跟着安治?”
“团长是个了不起的人。”庄书礼露出一以贯之的敬佩表情,“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二炮的兄弟们!”
刘静抓着茶杯考虑是要泼还是要砸!——二炮一个大队的人都没抵过安治在庄书礼同志心目中的崇高地位!这个世界哪儿说理去!
罗巡赶紧劝阻:“静静,咱们现在是有求于人!”千万别冲动!——钟林晔,已经没你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刘静这几天都快爆了!++欲求不满?!
庄书礼也回过劲儿来了:对啊,罗巡和刘静来找他肯定不是光请他喝茶的。静耳凝听,能帮的一定要帮。
刘静告诉他该怎么帮,“到安治那里查一查,看那个不年不节不着四六上我们团去检查的工作组到底是谁动用了什么关系派出去的?”
庄书礼惊讶:“这还用查?”肯定是安将军呗,他都想的到,刘静和罗巡会想不到?
罗巡无奈看看刘静:这就是老庄,你不跟他讲清楚他就永远也听不懂!
“庄书礼,我们让你去查一查,查完后,请给我们一个确切的证据!”
“什么证据?”
“安治,——假公济私、私自干涉地方部队防务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偶正在加快文章节奏,所以好像有点注重情节了,
搞笑有点弱了,大家包涵。呵呵!
36、取舍
大中午都过了罗巡才睡醒。一睁眼,就看见段黎戴着副眼睛盘腿坐在他身边,抱着他上着夹板的右胳膊正专心致志地在板上绘画,内容是与自然物象完全没有相近之处又具强烈的形式构成面貌的线条艺术:(
段黎看见他醒了,停下创作的手法,露出艺术家独有的流氓而忧郁的气质,询问:“罗巡,你觉不觉得我的这幅画作风格更倾向于抽象艺术?”
“觉得!”即使睡眼朦胧罗巡也坚定地觉得。“如果你能拿支笔画而不是拿把刀雕刻的话我会觉得不止是倾向这幅作品简直就是抽象艺术作品之中极为少见且极具艺术成就的上乘佳作。”康斯坦丁、蒙德里安、马列维奇各位抽象派先贤先烈请原谅,他失血过多血压过低刚刚睡醒,——段黎不是抽象,他是抽风=_=!
段黎对此评价欣喜若狂,拎着从也门顺来的小弯刀指指门口,“别抱怨了,你以为你大爷我想雕啊!那儿有监工看着呢!”他又不是闲疯了,跟着罗巡一起呼呼大睡不好非得在这时候显摆自己的抽象艺术修养?谁看得懂?谁看得懂!又有谁能理解他作品蕴涵的深意啊?!——好寂寞呦!——挥刀,继续霍霍向罗巡……的胳膊。
罗巡顺着刀锋一眼就看见坐在门边的程浓了。程浓同志的眼神比刀子还利!打个寒战,友好地招呼:“早安,程浓。”
“午安,教授。”程浓不看他,继续盯着段黎下刀。
段黎愁眉苦脸地继续他的板雕艺术,“程程,请不要再无言的催促我了,这已经是我最快的速度了。”一胳膊肘杵在罗巡腰上把想坐起来的罗巡又给杵躺下,“罗兄,你再休息一下,再有几刀就完成了。”
罗巡左手捂右腰龇牙咧嘴,“我坐起来你也能雕。”
段黎当机否决:“这个姿势顺手。”
罗巡只好继续仰面躺着:“你到底雕什么呢?”
段黎溜了一眼程浓,严肃地道:“这个问题请去问安治。”
罗巡翻白眼:“我说他昨天一定要求医院给上夹板呢。”他是中枪了,可庄书礼打的十分艺术,虽然子弹深入皮肉,可他既没伤筋更没动骨,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安治却非要人家给他上夹板。——当然,一开始安大校是想给他上石膏的,不过由于这个要求太过莫名其妙,连何冰都奇怪地看着他,最终安大校才退而求其次要求上夹板!——安治是想给抽象板雕艺术家段黎同志一个发挥所长的空间?
听听外头的动静,隐隐约约有生人的声音,“谁在外面?”
“牛大使和哈桑亲王。”这总统套房的隔音设施,没治了。
“哦。”罗巡闭目养神。
程浓终于出声催促:“章教授,快点。”
“知道了。”命苦啊,到哪儿都是当农民工的命。
罗巡躺着,右臂上能充分感觉到段黎一刀一刀的力量,虽然不至于会伤到,但是牵扯到伤口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疼!——真的没有人记得他是一个伤患吗:(
十几分钟后,段黎停手,大松一口气:“呼,好了。”摘掉眼睛,——他快瞎了—_—!
罗巡不意外地扫到镜片上的全息图像,用左手撑起来下床。
段黎把眼镜收好,程浓已经拉开了门。于是两位刚睡醒的教授同志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和一身更乱的衣服款步走出了总统套房的主卧室!
坐在外面的哈桑老亲王看见他们,出于礼貌站了起来,于是刘大使、安治包括一屋子的闲杂人士都站了起来。
太隆重了。
罗巡立刻笑容满面,“各位,早上……哦,不,中午好!”刚才程浓已经纠正过了:(
“两位教授,你们好。”老亲王亲切地回应,注视罗巡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