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干起来颇有逼良为娼的痛快。只操弄了几下,那美男子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一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白云修攫住饱满硕大的美臀恣意揉捏,低头密吻:“公子,感觉如何?”
美男子被操得进气多,出气少,双唇不住开歙,软弱呻吟:“淫……淫贼!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奸……奸污我的身……子……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顶了……啊……”
白云修故意插得更慢、插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男子全身抖,美目翻白,花径里汨汨出浆,居然晕死过去。
“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白云修冷笑,将男子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他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疼的巨阳狠狠送入。
美男子被插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涂,却又不漏掉任何一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载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
他死死抓著白云修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一拱,竟又晕厥。
白云修抚著那人汗涔涔的俊脸,美男子发鬓散乱,高束的发髻在方才的交欢中摇得歪斜,一缕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颊边,衬著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人爱不释手。白云修摸著摸著,突然觉得他十分面善,似乎在什麽地方见过面。
“嗯,光著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物,白云修扯过散落在地的衣袍,那衣作大袖交领,饰有淡淡的卷草花纹,分明是一袭素雅的白色儒衣。
就算白云修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男子,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历。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儒衣只有一个男人能穿。
“你……”白云修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你是姐夫?”
白云修倒退两步,望四周一看,这分明是家中待客用的厢房,他醉酒中竟闯至姐夫房中!白云修忍不住微微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大罪──他奸淫了自己的姐夫!
此时昏厥的独孤雅悠悠醒转,口里还兀自轻喘,虚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他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娇嫩的成熟,仿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巅峰,“难道你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交媾有违逆阴阳?你……你便是不自爱,难道也不顾世间伦常?”
白云修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姐夫竟不认得我了。
他忽然起狠来:“奸淫男子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载也管不著!”
白云修贼笑著扑过去。
独孤雅大惊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被白云修压在身下,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白云修按住他的身体,粗暴的抓住两只抵抗不休的手臂,将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用力插入。
“独孤公子!本淫贼这样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白云修嘿嘿贼笑。
独孤雅乱摇螓首,làng_jiào连连,他饱满的双臀已被白云修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袭来:“住……住口!呜……不、不要!你……你住手! 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云修干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臀用力chōu_chā,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软弱的摇拱著肩胛。
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身後沾满他腻润的yáng_jù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yín_dàng……啊啊────”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yù_wàng,手腕载却被捉住,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根。
独孤雅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xìng_ài。这男子竟将他操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根本无法面对。
白云修将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抽出孽根,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热的阳物插入独孤雅湿漉漉的体内,一下下猛干。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见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豔男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唇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豔。
这……这就是我麽?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俊美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