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受伤了,谁伤的你?”话语里尽是担忧。
薛靳轻拍了拍陆陵游的背,说道:“没什么,都是小伤,又不是好不起来了。”
两个人在车站门口堵了很久,引来过路人的侧目,薛靳有些尴尬,他推了推陆陵游,说道:“别站在这,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陆陵游抬起了头,却仍然一动不动的,眼神跟粘在了薛靳身上似的,他紧盯着薛靳肩膀上的伤口,继而又看到了薛靳脖颈上几个结了疤的牙印,眼神暗沉得厉害。
薛靳叫了半天陆陵游也没动,也不想使劲把对方推开,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暖,他蹙起眉问道:“怎么了?”
陆陵游把冰冷的手覆上了薛靳那带有牙印的脖颈,薛靳被那掌心冷得一个哆嗦,侧过头便看见了陆陵游那冷厉的眼神。
“这是谁做的?”陆陵游沉着声开口,覆着薛靳脖颈的掌心忽然热了起来,牢牢实实地捂着手下的那一块皮肤,不过多时,底下的牙印完全消失,连疤都脱落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薛靳抬手覆上了陆陵游的手背,知道对方是看到什么了,他不禁笑了出来,这人果然是个大醋坛子。他用手掌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牵住了陆陵游,然后把人带着往一边人少的地方去。
陆陵游反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得厉害,问道:“手怎么伤了?”他捏上薛靳的手腕,然后顺着手腕往下,又看到薛靳包着纱布的手掌。
薛靳手腕被猛地一捏疼得厉害,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抽.出,手腕却被陆陵游握得紧。自陆陵游掌心处传出了一股热气,暖暖地包着他的手腕,不一会儿,那疼痛便减轻了不少。
薛靳没有说他是怎么受伤的,只说是不小心跌沟里了,笑得没心没肺的。
陆陵游也不知道他说了几句真话几句假话,但一看到薛靳那亲蹙起来的眉头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薛靳不说他便不问,冷着一张脸,手上的劲却放得很轻,慢慢地给薛靳疗着伤。
这样被人捧在心尖细心对待的感觉让薛靳一下子便溺了进去,他扬起唇角笑了起来,说道:“行了行了,别在这傻待着了。”
陆陵游小心地捏着薛靳的手腕,然后问道:“现在怎么样,还难受吗?”
薛靳笑着看他:“有你在这能难受吗?”
陆陵游顿时就红了脸,幸好天色够黑,没让薛靳看出来。
那鸟叫个不停,一下子没攀住薛靳的衣服差点掉到了地上,然后给陆陵游一把抓.住了,它扑腾着翅膀想要往薛靳身上跳,结果被陆陵游毫不怜惜地按住了头。
回到那不到三平米大的地方,薛靳刚进门就被林诚瞧见了。林诚没有太惊讶,他一听见那开门声就转过头去,一把将嘴里的烟拿了下来,然后夹在手指间摇了摇,咧开嘴笑着说道:“回来了,来一根烟么?”
薛靳哭笑不得,说道:“我戒烟戒得好好的,结果烟瘾又被你带回来了,你这是想害我呢还是想害我呢?”
林诚刚想多说几句话,结果就看到薛靳背后站着的陆陵游冷着一张脸像个黑面神一样,他摆摆手说道:“哎行了,我下去走走,你们把握好时间,要知道这空间有限啊,今晚我们得睡一起的,别一个激动就把我踹开了。”
陆陵游没说话,却侧身让开了一些,以便林诚可以开门出去。
林诚抓了抓头发,猛地抽了一口烟,心想,这两个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在林诚走了之后,薛靳就坐在了那张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的床.上,抬手就拆手上的纱布,刚拆了个头,手就被陆陵游按住了。
陆陵游把那只鸟扔在了一边,然后说道:“我帮你。”他低下头将薛靳的手托起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上,他手上的动作放得很轻,眼神专注得就像在穿针引线一样。
薛靳手掌上下对着的地方留着一道狰狞的疤痕,一大.片皮肤被药染得发黄,手指却白得厉害,就像没有血色似的,那手掌凉得吓人,陆陵游看了一会忽然把脸贴了上去,心想,如果当时他没有走,那是不是就不会有这道疤了。
陆陵游看着薛靳手掌上的伤,就跟伤在了自己身上似的,多看一秒都是锥心的疼,他蹙着眉问道:“你为什么不叫我?”
薛靳那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他揶揄地说道:“我叫了你,你那小明星师弟就该吃子弹了,我只是伤了手罢了,不就多了道疤么,好看得很。”
陆陵游紧紧抿着唇没说话,他是蹲在薛靳面前的,此时正看那道疤看得出神,忽然感觉额头上贴了个温热的物事,他想抬头,脑袋却被薛靳轻轻按住了。
薛靳亲上了陆陵游的额头,再把嘴唇挪开时,故意弄出了啵一声响,惹得陆陵游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满意地看着面前男人的反应,大声地笑出了声,说道:“心疼我啊?”
陆陵游低沉着声音,有些忸怩地“嗯”了一声。
林诚从外面抽完烟回来就看到两个人粘在一起跟上了胶水似的,这无疑是给单身汉的会心一击,他抬手捂住眼睛,说道:“你们不羞我都觉得羞,出去出去,我要睡了。”
薛靳笑了起来,说道:“什么时候去找个媳妇?”
没想到林诚呸了一声说:“我和我媳妇肯定不会像你们一样,唉首先我得有个媳妇啊。”说完他就躺到了床.上,蜷在了边上一个角那儿。
薛靳抬脚踹了踹他:“唉你真睡了,不跟我说说最近的事吗?”然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