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黑米粥,补肾养血的。”温禾回道。
顾景宜咳嗽了一下:“你怎么买这种东西?”
“你流过血,应该补补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那你还不对我好点。”
“除了、除了那件事,我什么都答应你了,还有哪里对你不啊 ?”温禾反驳。
顾景宜拿过粥喝了一口:“去帮我拿件外套。”
“哦。”温沅起身走到顾景宜的房间,忽然注意到了他床头夹在记事本里的相片,那是一张合影,左边是顾晋,右边是个从没见过的男人,照片里的顾晋还很年轻,搂着陌生男人笑得十分灿烂,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这个人是谁啊?”温禾举着相片去问顾景宜。
顾景宜抬头看了眼:“是父亲的恋人。”
“阿晋的……恋人?”温禾重复了一遍顾景宜的话,“是以前包养过的情人么?”
“不是情人,是恋人,”照片是顾景宜放在外面故意让温禾看到的,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让温禾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也好让他趁早死心。“父亲相恋了多年的恋人。”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温禾慌忙的将照片放在桌上,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顾景宜一把抓住了温禾的手,温禾重心不稳,直接压到了顾景宜身上,顾景宜睡衣的衣襟松开了,露出大片麦色的胸膛,他的手撑在顾景宜胸口,手掌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平常不是最喜欢打听父亲的事了吗?怎么不继续问下去了?”顾景宜不断用语言刺激温禾,“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温禾讷讷道。
“算了,我们换个话题吧。”顾景宜不再去逼迫他,“我订了餐,算是弥补上次的那顿饭。”
15
一顿饭食之无味,温禾又喝醉了,不需要顾景宜故意去灌他,那些菜他几乎没动,只是不停地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瓶子马上见了底。
他明明很想知道那个人的信息,却一直没有开口问。
看着温禾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顾景宜心里腾起一股妒火,他希望着那张脸换上yín_dàng的表情,只能张着双腿接纳自己,在自己底下呻吟,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
完全醉倒后的温禾特别乖顺,就像只小兔子,任由顾景宜抱在怀里。顾景宜想当然的享用着自己的猎物,他温柔地亲吻他,卷着对方软软的舌头,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大手在温禾腰部来回抚摩,那里又软又滑,一摸到肋下的位置,温禾就笑着要躲开。
顾景宜捏了捏腰部白嫩的皮肤,回想起十六岁时就注意到了这里,果然比想象中还要好摸。他把温禾放倒在腿上,弯下身子去啄吻温禾的腰身,伸出舌尖舔舐嫩滑的皮肉,温禾痒得绷紧了柔韧的腰身,哼哼了几下,臀部无意识地蹭着顾景宜的下身,似在求欢。
“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呢?你这么没用,被人欺负了也只会哭,没有上进心,光长个恋爱脑,除了这张脸还能看外,真是再也找不出其他优点了。”顾景宜捏着温禾的脸颊,他自言自语着,不知是在问温禾,还是在问自己。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温禾的确是,是他该死的初恋。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最终抱起温禾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温禾沾到软绵绵的床铺后,舒服地换了个姿势躺好,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他想这个人想了太久,以至于到了嘴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屋里的光线偏暗,他不敢开灯,怕温禾下一秒就会惊醒过来,从他身边逃离。
他幻想着温禾的身体自慰过无数次,把对方翻来覆去地操弄,真到了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却怯弱了。如果他把温禾睡了,温禾明天醒来后会怎么想?会不会就此恨上他,还是会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但他知道,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他和这个一根筋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改变,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赌一把。
顾景宜咽了口唾沫,欺身而上,脱掉温禾的t恤,剥掉他的裤子。
这么大人了还穿卡通内裤,顾景宜笑了下,用手指戳了戳蛰伏在内裤里面的软肉,sè_qíng的来回摩擦,直到那里开始变硬,然后把温禾身上最后一处遮掩物也脱去了,自上而下的将人细细打量了一边,如果光用眼睛也能qiáng_jiān人,用的一定是顾景宜现在这副眼神。
他起身从抽屉里摸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手指上抹了一点就往温禾的屁股里抽送。
温禾的穴口有点涩,还特别紧,手指一插进去就被死死咬住。他模仿着gv里看来的扩张手法,手指在穴口附近转圈抠挖,生疏而耐心的给温禾做扩张。
温禾却并不配合,肉穴一直挤压着顾景宜的手指,顾景宜拍拍他的屁股,柔声道:“放松点。”
温禾被弄得有点难受,皱着眉问道:“唔,你做什么啊?”
“弟弟给你kāi_bāo。”
那里已经被插得又红又肿,还是偏紧,不像gv里那些0号,gāng_mén随便被插几下就会松口,还会自己出水。
顾景宜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温禾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性器被抚慰的快感掩过了肛口的涩痛,温禾小声哼哼,腰肢不自觉的配合着顾景宜摆动,脚趾也舒服地蜷缩了起来。
用光了两管润滑剂,温禾屁股下面已经湿呼呼一片,顾景宜看着已经把那里弄湿软了,再也按耐不住,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