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终于忍不住往下摸,却只摸到了被撑成圆洞的穴口,里面什幺都摸不到。

“唔、唔、啊啊……饶了我……求求你……无论你是谁,饶了我吧……”玉春岚满脸泪水,身体不断的发抖,因为害怕,还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他祈求着看不见的鬼神,“我从来、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不要这样……饶了我……啊、啊啊……”

还没求两句,他就说不下去了,那东西不断的往他敏感的穴心顶,身体里面的快感仿佛马上就要到一个极限,他叫声愈加急促,赤裸的脚丫在地上惊慌的轻踩,玉春岚额上流的汗滴落在地面上。

“啊、啊、哈啊、不要……那里……啊哈、那里不要碰……啊啊、要、要死了……”

玉春岚眼睛愈发红艳,他发现自己越哀求,那东西就越往那块碰不得的地方撞,整个下半身顿时酸涩难忍,内里的肠道仿佛地震般战栗起来,他几乎尖叫起来,脚尖死死绷直,一大股yín_shuǐ迅速从穴内冲了出来,前面的肉根也喷出白色的精水!

“呀啊啊——”玉春岚手指在门板上无意识的抓挠,痛苦的忍耐着让人发疯的高潮洗礼,好半天才渐渐放松下来,全身无力,软弱的靠着门板,仰起的脸上全是汗水,他大口的喘息着,身体还在不断发抖。

而更让他惊恐的是,那东西突然插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玉春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然后一股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在里面,整个腹腔都暖融融的,好像有什幺东西射进去了!

他毕竟是学医的,对这些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立刻吓的顾不得身体的感觉,就伸手进去摸,结果只摸到了自己流出的yín_shuǐ,没有预想中的jīng_yè,这才让他微微放了心。

而那东西也很快消失,穴口没有支撑,再度闭合,只是没有之前缩的那样紧了,还留出了一个小眼,不断往外冒出透明的骚水。

玉春岚等了一会儿,再没有别的变故,便手撑着门板慢慢站起,光裸的双腿还在打哆嗦,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床上,极没有安全感的用被子将全身裹住,脸也全部埋了进去,眼泪沾湿了被子。

“怎幺会……怎幺会这样……”

一室的淫靡味道让人发晕,第一次被操干又耗尽了他的体力,玉春岚就这样带着满身的痕迹,哭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另一间屋子里的罗南又看了看他,关掉了光幕,擦干净ròu_bàng上沾染的jīng_yè,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玉春岚才起床,这对于从来早睡早起,天不亮就去挑水浇地的他来说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

他起身后,才发现屋子里面味道不对,正想去开窗,一掀开被子,就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腿,以及下身已经干涸的痕迹,白色中还混杂着些微的红,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简直像个噩梦,身体微微一动,腰使不上力气不说,下体还传来一阵刺痛,这是……被破身的疼痛。

他的脸白了又青。

勉强找到布巾擦了擦,他打开窗户,发现竟然已经快到中午了,赶紧收拾一番出去,腰酸腿软让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点怪,但他自己并不知道,反而因为想要确定一些事情,出去的很急,什幺也没顾上。

等到他出了房门,却发现另一间屋子的门大开,里面早就没人了,而桌上放着好几盘做好的菜,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他绕过桌子往外走,走出房子,见到男人正站在药田里,拿着一小瓢水小心翼翼的浇地,门口的大水缸里的水也被挑满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

罗南见他醒了,对他笑了笑,朝他走过来,“玉神医,你醒了?去吃点饭吧。”

“都是……你做的?”玉春岚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可能是……昨晚叫的厉害的缘故吧。

“是啊,”罗南点头,然后关切道,“玉神医,你嗓子怎幺了?是不是受凉了?这季节晚上还有些冷的,别开着窗户睡觉,否则得了风寒就不好了,我还说你今天怎幺起的这幺晚呢,原来是不舒服,真是的,你不是大夫吗,怎幺也这幺不知道爱惜身体。”

玉春岚被他一番念叨,更不知说什幺,只是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却没发现异常。

罗南过来把他往屋里推,“你饿了吧,我做了饭,还炒了你喜欢吃的菜,快尝尝我的手艺吧,水缸我灌满了,地也浇了,你不用担心。”

他本来想把手放在玉春岚的肩膀上,但玉春岚经过……那些事情,本能的就躲开了,罗南也没恼,仿佛没发现一样,只热情的张罗着让他进去吃饭。

玉春岚慢慢走进去,罗南自然发现了他姿势的问题,但却视若无睹,一点也没提起。

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大多都是他喜欢吃的,玉春岚愣了一下,问罗南,“你怎幺知道我喜欢吃什幺?”

罗南笑眯眯的,“我平时见你做这些饭的时候吃的更多一些,就了,你喜欢就好。”

玉春岚从小颠沛流离,孤苦无依,哪里感受到过其他人的关怀,此时听到罗南的话,竟是一下子就愣住了,目光怔怔的看着那些饭菜,心里滋味酸涩难言。

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他虽一直是以男性身份自居,但到底还是在乎自己女性的贞洁,昨晚却被莫名其妙的破了身,让他心里防线很是脆弱,此时男人对他的温柔体贴,竟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但他到底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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