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一听佟天傲说他是乱臣贼子,一口气憋在心里:“你,就因为你我身份有别,我容忍你的无耻下流,容忍你一天到晚勾勾搭搭,尽心尽力照顾你。宫里出了事,不顾生死来找你,你竟然说我是乱臣贼子。他是谁?”
佟天傲火了,你跟谁喊功劳呢:“我孩子的爹!你容忍我?你怎么不说你困着我,天天吸得我奶子都肿了,操得我pì_yǎn松的,生孩子都不费力了。你不过是贪图我的美色罢了。”
这话说得裴冲一阵恶寒,贪图美色,这脸多大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再看看地上的死人,结合前后,裴冲对佟天傲的身份有了猜测,这位皇帝不会是坏了男宠的孩子,又恰逢宫变吧。
“道长,我们走。”佟天傲现在对晏清是彻底腻烦了,拉着裴冲就走。
“是太子联合着世子叛变了,你那位苏峤也参与其中。”晏清冷冷说道。
佟天傲停了一下:“就你清白。”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为什么上山受伤,要害你的从来都不是我。只有我是真心喜欢你。”
佟天傲觉得晏清是在顶撞自己:“哼,是忠是奸,全在朕心。”拉着裴冲,后面跟着林辉,四人一起走出洞穴。
这个洞连着山侧,抬头便可见一间简易的小屋。眼看着碍眼的甩了,孩子爹也有了,马上可以回宫了,佟天傲高兴起来。
裴冲问:“你是皇上?”
“嘿嘿。”佟天傲拍拍裴冲的脸:“别怕,回去后有你的好。”
裴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说的取精制药是假的?”
佟天傲不以为然抓了一把裴冲:“爽吗?等过几天伤口好了,让你尝尝滋味。”
“皇上,前面来人了。”林辉说道。
佟天傲一看,乐了:“是苏峤。”赶紧迎上去。
苏峤看看皇上,看看裴冲,再看看林辉:“臣救驾来迟,陛下身边就这么几个人吗?”
佟天傲见了苏峤,骨头就软,贴着苏峤站:“等着爱卿呢。”
苏峤淡淡一笑:“皇上,您不该欺了我还信我。”
佟天傲眼睛一黑,倒在地上。
三年后,距离皇城三千里的大宅内。
“管家,管家,来收货了。”
一间狭小的柴房。
“外面叫我呢,老爷放我出去。”
“老爷?你不是喜欢叫我淫猪吗,叫一声。嗯。”佟天傲坐在晏清身上,浑身赤裸,晏清衣冠整齐,就是裤子中间开个缝,挺着男根。
佟天傲正用**蛋子摩擦着男根,一下一下的,白花花的肉团夹着粗硬的男根,就听见一阵“啪啪”的声音。
晏清笑道:“老爷,你再不起来,那伙计怕是要寻来了。”手抓住佟天傲的**蛋子使劲一搓。
佟天傲俯下身:“那你好好操我,操出水来,我就不缠你了。早说了,让你跟着我享福,你非要做什么生意。”
晏清摸摸湿乎乎的后穴,猛枪直入,一深三浅,左右突击,紧接着一个大**大送,佟天傲爽得瘫在晏清身上,**不甘寂寞地扭动着,缠着那男根,一会上提,磨着guī_tóu,一会整个吞没,绕着蛋蛋。
二人你来我往,就见**滋滋,滋养雄枪,白浊浓浓,喂饱sāo_xué。
大战方休,佟天傲心满意足地回屋了。
“二爹爹,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三岁的孩子缠着素衣的美人,美人温柔如玉,见了佟天傲,笑道:“福儿,看谁回来了。”
佟福看看佟天傲来了,紧紧抱着美人的腿,不吱声。
“白生养你了。”佟天傲怒道:“林辉,把小少爷带下去,我要和苏公子说说话。”
佟福不情不愿走了,佟天傲腆着脸挨着苏峤坐下,把玩着苏峤随身佩戴的玉佩。
苏峤瞧着佟天傲脸上、头发上都是灰和草,推了一把:“你个饥色的,又去哪偷吃了。”
“晏清一走就是半月,你也是一个月才来一趟,也不管我寂寞不寂寞。”佟天傲说道。
“我们三个人伺候你一个,还不满足,要是再敢有什么花花肠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佟天傲嘿嘿一笑,贴着苏峤跪了下去:“夫君,我口渴。”
“刚才没喝饱?”
“下面的嘴饱了,上面渴。”佟天傲说着就用牙咬住苏峤的裤腰一扯,苏峤为了便于佟天傲办事,腰带只是松松系着,这一弄,裤子滑落脚边。
佟天傲趴在苏峤腿间,深深一吸,用舌头一根一根舔着龟毛,勾着guī_tóu一弄,再将两个蛋蛋放在脸颊上蹭一蹭。苏峤按住佟天傲的下巴,将活整个送进去。
佟天傲不吞不吐,就那么张着,感受着粗大的活一下下往深里顶,顶到他心里去。
当年佟天傲意外有孕,父爱突发,叫来太子询问一番,本是小事,没想到引得太子惴惴不安,在行宫中又莫名发现了刺客,更是让太子觉得自己会被废,情急下决定谋反。
佟璟上行宫色诱皇上,半是刺探半是玩笑,发现皇上怀孕之事,追查到箫玉的下落,算出临盆之日,决定在那日起事。即便逼宫不成,生产之人受了大刺激,也可能血崩而死。
晏清出现纯属意外,为刺探虚实,苏峤再入行宫。晏清以多年经验,发觉事情不对,本想保护佟天傲,没想到这位皇上已然料到事情不好,竟然跑了。
皇上本来安排好一切,却在色字头上载了大跟头。晏清气得不愿管他,裴冲一片忠心护驾反遭猥亵,苏峤世家子弟因为皇上的玩笑而被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