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的男人心里发痒——尤其在数次尝过前者身体的滋味后——他索性伸手一扯,把地上慵懒的蜷缩成一团的野猫拉进怀里,跨坐在腿上。

他双手绕道后者后脊,一点一点拉开裹胸后短短的绳线,褪下了那块小小的布料:“本尊没有特别讨厌的颜色。”

“可是我有。”

时子旭也任由他作弄自己,仿佛没察觉男人双手又下移到短裙上般继续道:“我现在最讨厌红色,讨厌到每一次看见,都恨不得立刻毁灭了好。”

“何故如此?”

左边红豆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舌苔徐徐刮擦过敏感的表皮,时子旭微微后仰,似要逃离,身体却未移动。

他五指**进男人发间,微微用力下压,献祭一般送上自己:“因为有的红色我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有的却千辛万苦也得不到。”

“得不到就千方百计强求。”

玉罗刹言语中七分嘲讽三分不在意:“本尊从来没有的不到的东西。”

话音方落,三根手指已经挤了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带着茧子的手指犹如料定少年可以承受般摩擦过**涩的内壁。

时子旭皱眉,又随即舒展开。

他垂落两则的双腿甚至稍稍用力支起身体,漫不经心的注视着玉罗刹解开腰带,然后顶了进去。

少年闷哼一声,抬臂环住后者脖颈,随即闭上眼睛。

这是一场对他来说无聊而勉强的性事,但这样的性事在过去的数个月里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既然无法避免,无法拒绝,何不想办法让自己尽兴?

——同样是经历,享受总比难受来的让人舒服。

时子旭合起双目,脑海中浮现一张与玉罗刹截然不同的脸。

他唇角勾起喜悦的弧度,似乎难耐的靠上男人肩头,双唇轻启含住后者耳廓蜿蜒向下,一路厮磨出晶莹的水迹,喉咙里更渐渐发出甜腻而勾人的喘息:“再快点......”

花姑简直被疯老汉蠢的无话可说:“那你不知道把牛车赶过来点?没看我都动不了了?!”

到底是多年街坊邻里练出来的泼辣姑子,花姑阴阳怪气?*b罨钡溃骸案了你那么多银子,可不是让你?*饭原地起价的!”

“麻烦让让。”崔婆子却已放下帘子:“老婆子我还敢者去孟员外府上,没时间耗。”

话落也不等花姑往后退几步,催动老马便向前走去。

花姑本就站立不稳,再加上离马车过近,险些被刮倒,好在疯老汉见状及时过来扶了花姑一把,这才没让花姑连着“少夫人”一起倒在地上。

花姑用了吃奶的力气,在疯老汉缩手缩脚的帮助下终于把女孩放进了车里,自己将将坐进车中便想着黑马车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呸!老虔婆!”

疯老汉见花姑正气着,不**去碰老虎胡须,只爬上牛背,轻轻拍了拍老青牛粗糙的牛角,略通人性的老牛便迈开步子,慢悠悠向饮冰斋方向而去。

“那孟员外近一年来每个月都要买上半车美貌丫头,说是给自己女儿作伴,鬼知道实际上是**什么去了?!她女儿金贵到需要近百个丫鬟不成?!”

花姑憋的一肚子气没处撒,索性现在天色尚早,街上并无多少行人,**脆和疯老汉嚼起耳朵来:“难不成那孟员外在打着自己女儿的幌子采阴补阳?”

疯老汉险些笑出来:“花姑你可真能想。”

他朝孟员外府上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雾蒙蒙一片白色,有晨光自云层倾斜而下,恍若仙境。

“老汉我到觉得,比起孟员外府上,那崔婆子更可疑些,那肤色和马车乍一看去吓人的紧。”

花姑努了努嘴:“做的是收儿卖女伤天害理的事儿,可不得遮遮掩掩。”

她转身给女孩正了正身子靠在车壁上:“就镇子里那些青楼妓馆里的妓子小倌,半数以上都是她卖进去的。”

“老汉我第一次见人伢子,不知道是不是都是睡着卖孩子?”疯老汉敲了敲老牛左角,青牛就向左拐去:“睡着挑孩子,岔眼了怎么办?”

“并不都睡着挑。听说是因为崔婆子为了不然孩子们逃跑,一上车便喂了méng_hàn_yào,只在下地时叫醒,所以我们看见的才都睡着。”花姑答道。

“原来如此。”疯老汉煞有介事得点头道:“倒是个好办法。”

“你管那么多做甚。”花姑不耐烦得翻了个白眼:“回去的时候少爷也差不多醒了,你可别又不看店拉着少爷去山上玩。”

“晓得,晓得。”疯老汉嘿嘿傻笑:“不知今早有甚吃食?可有油果子?”

“有有有。”花姑口吻里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天天就知道油果子,也不知油乎乎的炸面疙瘩有啥子好吃的。”

“老汉我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就喜欢这精细白面炸得果子。”牛车虽慢,但两人说话一来一往时间过的飞快,此刻已然停在饮冰斋后门,疯老汉从怀里掏出黄铜钥匙去开门,脸上笑嘻嘻的:“咬一口唇齿留香哪。”

“没点出息!”花姑又啐了一口,此次并无恶意。

疯老汉乱七八糟的应着是是是没出息,手上动作不停,黄铜钥匙轻巧一扭便开了祥云大锁。

只是木门大开之际,有人在门内突然道:“花姑,老叔,你们去哪了?”

那声音三分柔和七分温雅,花姑和疯老汉听了十年最是熟悉不过,此刻却生生吓出一身冷汗来!

林淼负手而立在不远处,园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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