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小爷?”

金狐狸与西门吹雪的声线几乎交叠,也一样冰冷冷的没有温度:“西门庄主,你说你诚于心,但你却在孙姑娘生死一事上说谎,你说你诚于剑,却背后偷袭小爷——小爷一直以为可以与你共度一生,现在却发现剑神可以为了给心爱的女子报仇而与有杀人嫌疑的人耳鬓厮磨数月——小爷怎就没有发现你是这般痴情的人?”

“......并非如此。”

“小爷现在只恨自己掉以轻心中了一剑。”

金狐狸对剑神言语充耳不闻,他牙根紧咬目眦欲裂:“不然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定要杀你。”

这年头,一不小心就等人 最新更新00

金狐狸这般说着冷酷威胁的话语,精致上挑的凤目却渐渐水雾朦胧,紧贴着柳儿脖颈的漆黑软剑亦几不可见的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注视下卡着女孩一点点向后退去:“放小爷走,小爷可以不杀这个不知所云的姑娘。但如果你们如果再移动一步,小爷就割破这细嫩的脖子——你们大可以试试谁更快。”

“你休想!。”

面容清秀的女子长剑一抖,剑尖直指宫时。

她心中恼恨——一方面因为她没想到宫时武功竟高强至此等地步,陆小凤等人联手尚让他挟持柳儿为人质,一方面则是因为西门吹雪刺出最初一剑后再未真正对宫时出手——女子敏锐的直觉让她察觉到剑神的变化,又愤怒于这变化不是因为她。

要知道那日在小院,西门吹雪对她出手时毫无保留,更没有给她半分开口说话的机会,一剑穿心。

如果不是那自称西门吹雪亲人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她现在就是荒草里一幅腐烂的散发着恶心气味的枯骨。

——自然也就不用提揭露面前这不男不女的家伙手上沾染了多少血腥,为峨嵋派报仇了。

“小爷休想?”

金狐狸眸光终于自白衣男子身上移开,掠过正给花满楼解穴的陆小凤,最后停住在女子扭曲的脸上:“就凭你?孙姑娘,你怎么不去找一面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脸有多丑。哦,小爷明白了,你在嫉妒。”

“可你在嫉妒什么?西门吹雪为了你要杀了小爷,小爷还没嫉妒你呢你却表现的像一个发现丈夫有一个比自己好上千百倍的外室的正妻——怎么?难不成你认为就算小爷死了,你入主万梅山庄依旧机会渺茫?原来孙姑娘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不至于吧?”

唇角勾起的弧度七分嘲讽三分不屑,金狐狸轻描淡写几句话将孙秀青所做的一切都变了性质:“话本里说最毒妇人心还真真一点没错,如果不是嫉妒,相必也不会在今日针对小爷来这么一场大戏。”

他缓缓弯腰凑近柳儿耳边,用轻微但毫不妨碍在场所有人听闻的声音一点点道:“孙姑娘请你来演这一场戏,用了多少银子?难不成你不怕死?对了,你说你爷爷病了,很需要钱吧?”

柳儿在金狐狸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张口欲言,却因后者忽然下压的剑刃又匆忙合死唇瓣。

“宫公子,你就不要垂死挣扎了。”

孙秀青被金狐狸专挑伤口撒盐的话语气的脸色煞白:“方才你与柳儿的对话我们听的清清楚楚——”

“那又如何。”

金狐狸脚下湿冷的地面上渐渐积蓄起小小的血洼,他恍然未觉:“峨嵋山是佛教胜圣地,小爷家中有个老太婆格外喜欢那地方,每隔三年便要去一次,小爷作为……家中未来的重要成员,自然也要跟着,吃几个桃子怎么了?”

“你分明——”

“峨嵋派惨案震惊江湖,六扇门亦参与调查,有官差去查案难道不对?他们要是渴了饿了,难道不能吃桃子?”

“那你如何解释你知道柳儿生活在峨嵋山上!甚至还出手袭击她!”

“小爷知道她,是因为小爷作为平……家眷上山拜佛在山路上看见过她,方才追上来送篮子时才想起……“

金狐狸忽然不说话了。

因为他在众人身后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身着藏青色曳撒,负手而立面容淡漠的雪发男子。

他挟持柳儿与孙秀青对峙,是为了等这个人。

好在他终于等到了。

“陆小凤,花满楼。”

雨化田的脚步在幽深黑暗的小巷中几不可闻,他眸光于满身血污的宫时身上一点,声音缓慢波澜不惊中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怒气:“为什么无论我来见我哪个徒弟,都会遇见你们,而每次遇见你们,我的徒弟都有生命之忧——你们已经连我小徒弟的尸身都保不住,这次还要害死我的大徒弟不成。”

陆小凤何尝不震惊:“……雨督公你竟然也是宫少卿的师父?”

花满楼更是呼吸一滞。

“小爷的武功难不成是凭空变的。”

小巷另一端的金狐狸身形些许摇晃,他呼吸愈发重了,显然已到强弩之末,却仍不忘嘲讽陆小凤,哪怕他下一句言语带着满满的哀求:“师父,带小爷走,小爷再也不偷跑出来,一定好好听你与九哥的话。”

雨化田眸光微闪:“自作自受。”

后悔与悲伤渐渐沉寂在金狐狸眸中,他忽然低声笑了:“谁说不是呢……好在这是小爷第一次瞎眼,以后不会再有第二次。”

雨化田闻言上前一步,却又停下。

因为西门吹雪调转了乌鞘长剑冷冷道:“他不能走,这伤,他走不远。”

在天底下最龌龊最险恶的的漩涡中一点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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